云水谣的声音不断的在客厅里响起。
“来来来,你来。”
李庭筠生气的从凳子上下来,然后把手里的春节窗花交到了云水谣的手上。
想着第二天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做,于是李庭筠学习穿搭学习到凌晨两点,可不曾想早上七点刚出头他就被云水谣叫醒了。
醒来之后先是被要求做一顿早餐,之后就被云水谣要求开始贴春联、窗花和挂各种春节装饰。
最关键的是,云水谣就在一旁动动嘴,干活的事情都是李庭筠一个人在做。虽然李庭筠有当保姆的准备,可也不带这么使唤人的吧?
“生气了?一个大男人贴个窗花都对不准,还能生气啊?”
云水谣自然也发现了李庭筠情绪上的波动,于是在一旁轻轻吐槽了一句。
李庭筠也不甘示弱,便回复道:“没关系,在关键时候对准就行了。”
话音刚落,他的头顶就出现了云水谣的手掌:“啊?我有理由怀疑你在搞颜色。”
啪啪两下,云水谣轻轻的拍了拍李庭筠的头。
随后云水谣便脱掉了拖鞋并站到了刚刚李庭筠踩过的凳子上,她一边看着另一扇玻璃上窗花的位置一边把手里的窗花扶稳,嘴里还唠叨着:“我让你看看学姐的实力。”
但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无论怎么对齐,在李庭筠的视野里看,要么就是高了一点点要么就是低了一点点,总之就是没有对齐。
“高了高了,往下一点。”
“低了低了,往上一点。”
“不对不对,这样就不在中间了。”
听着李庭筠的指示,刚刚还信心满满的云水谣现在也变得有些焦躁,不就是一个窗花吗,为什么会这么难贴啊?
“学弟,你不会是在报复我吧。因为我刚刚说高了低了,所以你现在就跟我说高了低了?”
云水谣有理由怀疑自己受到了不正当的对待。
“怎么可能呢,我不是那样的人,事实的情况就是学姐你和我差不多,咱两谁也别说谁贴窗花春联的本事比对方强了。”
而且李庭筠还发现了他与云水谣的不同之处,他站在凳子上还是很稳的,而云水谣站在凳子上凳子则来回乱动。
一看就是重心不稳,而重心不稳则会很容易摔倒。
“算了算了,学姐你下来,还是让我来吧。”
这种危险的事情,李庭筠觉得还是让他来做吧。
可云水谣不知哪来的好胜心,就是不愿意下来。她连那么复杂的方程式都能轻松搞定,没理由搞不定一个窗花。“不行,我一定要贴好。”
不过李庭筠可没有给云水谣太多的机会,危险的事情他不能让云水谣去做。
只听见一声:“失礼了学姐。”
随即李庭筠便把手放到了云水谣的腰上,双手一发力,便把云水谣从凳子上抱下来。
“喂喂喂,你在干吗?”
“我在......给你机会让你更好的指挥我贴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