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连要结婚的新人都没有看过一眼的男孩子,怎么能当这对新人的证婚人呢?
他这样子去胡闹,肯定会惹得男女双方的家人都不高兴。李庭筠虽然很喜欢凑热闹,可这样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去碰。
“什么叫不行啊,我觉得学弟你非常行,每个女孩子都喜欢你这样行的男人,你要是不行的话谣谣怎么会看上你呢?”
张子萱说彩虹屁从不打草稿的性子瞬间就出现了,她当着云水谣的面把李庭筠一阵乱夸,搞得李庭筠都有点飘飘然了。
李庭筠听着别人的夸赞,心里自然是很开心,可让他去当证婚人这件事李庭筠从心里是抗拒的。
他时不时的看向云水谣,眼中流露出求助的神情。云水谣与他对视之下,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的回应。
见此情况,李庭筠就知道云水谣这下也帮不了他了,说不定张子萱让他当证婚人的计划都是云水谣想出来的。
实际上这倒是冤枉云水谣了,云水谣对李庭筠当证婚人的态度确实与张子萱保持一致,但这个计划的提出者真的是坐在她身边的女人,也就是张子萱。
“那个......咱要不换一个身份吧,证婚人肯定是不行了,我可以当台下为新郎新娘欢呼的路人,萱姐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此时李庭筠依旧在想着怎么回绝这件事。
见他真的很不想当证婚人,张子萱只好把新郎与新娘的故事说给他听。
这次婚礼的新娘是张子萱的大学同学,与云水谣一样,她和新娘认识的时候也是大一。只不过新娘并不是管理学院的学生,而是仪器学院的。
因此云水谣与这位新娘认识的也不多,她也仅仅是从张子萱的嘴里听说新娘的事情,并有过一面之缘。
新娘名为袁姗,来自北湖省的一个普通家庭。
她父亲是个矿井工人,她的母亲依靠一辆小小的早餐推车谋生。十几年前的矿山安全并没有像现在这样得到高度重视,井下工人都是把头提在裤腰带上,用自己的生命来赚取微薄的收入。
某次井下发生坍塌,袁姗的父亲丧生在了这场事故中。
袁姗母亲拿着采矿公司的赔偿金以及小小的早餐推车,把袁姗从小学供到了大学。
袁姗从小就非常懂事,她与母亲相依为命,且很争气的考到了重点院校并成功保研。
她的丈夫刘庆辉是她的大学同学,也是庐工大仪器学院的学生。
刘庆辉与袁姗则完全不相同,刘庆辉爷爷那一辈是徽州省某厅局的处长,他父亲是某知名能源企业分公司的一把手,母亲是庐州某中学的副校长。
他的资历可谓是妥妥的高干子弟。
就是这样的一个男孩喜欢上了班级里普普通通的女同学,两人一相爱就是7年,这其中还有三年半的异国之恋。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刘庆辉只要按照父母的指导一步一个脚印走,未来的前途可谓是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