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華夏,能达到此境界的人也不过寥寥可数。
“不知小友尊姓大名,师承何处?”
苏皓不答,话锋一转:“个人建议你把注意力放在你自己的身体上,毕竟也就一个月可活了。”
“什么?!”
马思怡瞪大了眼睛,气愤的道:“喂,别以为你会点木人桩手法就可以胡口蛮言,我爷爷身体健康的很,你把嘴巴放干净点。”
“爱信不信。”
苏皓懒得多言,准备上山。
“小友止步!”
马卫国却叫住了他。
“还有什么事?”苏皓不耐烦道。
“请问你是依据什么,判断出我只能活一个月的?”
“用眼睛看呗。”
苏皓翻了翻白眼道:“你双肾中毒,病龄很长了,应该是二十年前染上的。”
“越说越荒唐,我爷爷每年都体检,前几年还让国医检查过,一点问题都没有。”
马思怡威胁道:“你要是真敢在这里无中生有,诅咒我爷爷,别怪我不客气。”
“说你幼稚,简直侮辱了幼稚这两个词。”
苏皓揉了揉太阳穴,无奈道:“明显是你爷爷联合医生欺骗你,你还信以为真了。”
“你放屁!我爷爷从不骗人!”马思怡据理力争,气得脖子都红了。
这时,马卫国却是苦笑一声。
“对不起思怡,这位小友说的没错,身体这块,我确实骗了你。”
马思怡如遭雷击。
她眼睛一下子红了,急道:“爷爷,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说了,你......你不会真的只剩下一个月寿命了吧?”
“假的。”苏皓插了一句。
“你爷爷刚刚打了木人桩,精气损失较多,只剩下二十几天了。”
“不要啊爷爷!我不想你死!”马思怡抱住马卫国,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马卫国溺爱的拍了拍马思怡的后背,眼中带着几分不舍。
“生离死别是人生常态,我能活到这个年纪,已经是老天恩泽,没有遗憾了。”
“可......可我有遗憾......我爷爷还没看见我结婚,穿婚纱的样子,我不准你走!”
马思怡哭哭啼啼的说着,猛然间又想起了什么,朝苏皓问道:“你既然能看出我爷爷的问题,应该有办法治吧?”
“没有。”苏皓摇头道。
马卫国并没有感到意外。
能看出自己的病因,却不能治愈的医生,这二十年来有很多。
马思怡恳求道:“我给你钱!很多很多钱!帮帮忙吧!”
“思怡,别为难人家小友,我这病是绝症,不是钱能搞定的。”
“不不不!”
马卫国话音刚落,苏皓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头。
“钱给的多的话,还是能搞定的。”
“???”
马卫国一懵:“小友,你刚才不是还说没有办法治的吗?”
“你孙女刚才语气不好,对我冒犯多次,我看她不爽,逗一逗她而已。”
马卫国:“......”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马思怡尴尬道。
苏皓直言道:“对不起就免了,多给点钱就行,我正缺钱用。”
马思怡二话不说,让西装男拿支票本过来,唰唰写下名字。
“给你!最高额度可以填一个亿!”
“这诚意还不错,这病我治了。”苏皓并没有收支票。
“我还要去见个人,后天再给你爷爷治病,到时候治好了你再给我钱。”
马思怡秀眉微颦:“明天不行?”
“明天我比较忙,要解决一个碍事的家伙。”
苏皓留下马思怡的号码,当即上山,往金陵首府的方向走去。
“他该不会是去见那位绝世高人吧?”
马卫国内心一震,提议道:“思怡,让人查一下他的底细!”
“马老,不用查了,已经有人公布他的信息了。”西装男将手机递到马卫国面前。
马思怡凑过去看了一眼,愕然道:“他竟然把韩小飞废了?那可是韩封的孙子,不想活了吗?”
“嘶!居然还公开叫板,在韩封的寿宴上送墓碑,真是胆大包天!”
“看来......金陵又得热闹起来了!”马卫国眼中闪过一丝精芒。
“明天韩封的寿宴,我们马家参加!”
马思怡一顿:“爷爷,你不是已经推掉了韩家的寿宴邀请吗?”
“这么好看的戏,我可不能错过。”
马卫国一脸吃瓜的表情,说道:“当然,更多的是给这位苏小友站下队。”
“爷爷,他治病,我给钱,咱们两清,没必要再为了他去得罪韩家。”马思怡提醒道。
“你错了!”
马卫国望着夕阳,深有意味的撂下一句话。
“我不是因为他能给我治病才去保他,而是因为想去结交一位未来的皇者......才去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