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一.二二三.一四六.一零七
“席玉……”
她补充了一句,刻意加重了语调,希望他多少能继续当个人。
盛澜清的胸口剧烈起伏,更是如雪堆叠般的白。
只是盛澜清得出这个结论的前提,是席玉亲口说出的。
过去在席玉手把手纠正她的台步时,她忍不住脸红害羞,连话都不敢跟他多说。
她不可置信地望过去,手腕被席玉握得紧紧的。
“咳咳……”
“我还在这里呢,少在一边装你的正人君子。”
只有她,从头发丝到脚都凌乱不堪,衣服也皱巴巴的。
她直接走到他身侧,伸手揽了席玉的脖颈,跨坐在他腿上,逼着席玉抬眼看她。
她到底是个年轻姑娘,当然不肯服输。
他刚才为什么会以为,这个傻姑娘会伪装,还会算计他?
她但凡思路能像个正常人,他可能都不会活得这么辛苦。
“你……”
席玉四舍五入,也能算个人品不太好的有能力的人。
席玉不耐烦地皱眉,却没有要接的意思。
只要当下她乐意就好。
只是盛澜清还没打算这样不明不白地把自己交给别人。
“所以,你最好不要在我这里提起任何的‘别人’,我受不了这个。”
而在今天之前,他都能勉强算个好人。
甚至连残羹剩炙都收拾好了,正坐在笔记本面前,平静地工作。
“我也不是每个人的老婆都会喜欢,更没有终生不婚的打算。”
盛澜清动了动身体,准备从席玉身上起来,只是下一刻就感受到了身下的灼热。
“我根本就不在乎。”
还是那身一丝不苟的大衣,刚才那样激烈的动静,都没起一点褶皱。
“呵……”
他站起身,向前背对她,声音低沉:“穿衣服。”
盛澜清放软了语气,似轻哄道:“我今天都陪你,好不好?”
席玉就过分地嘲笑她,说她就是在他面前脱光了,他也不会有半点反应。
“别再动了。”
盛澜清这才拢了毛衣裙,再将羽绒服的拉链拉得严严实实的。
席玉眼皮都没掀,双手不停地动作,偶尔还会打开手机回复消息。
她更加生气,冷笑着过去站在他面前,瞪了他许久。
席玉的动作停滞了,目光似刀般一寸寸刮过她的身体,像在考虑要剥皮还是拆骨。
外套被他褪在她腰下,却因屋内的温度,没惊起半点凉意。
盛澜清突然回忆起年少时的豪言壮语:总有一天要让席玉在她的蹂躏下哭出来。
盛澜清报复性地在他唇边重重地咬了一口,直至淡淡的铁锈味弥漫开来。
席玉轻声应了,声音有些许嘶哑,尾音携带了上扬的欲色。
就跟之前一样,口口声声说对她不感兴趣。
盛澜清理了理耳边的碎发,有些沉默地坐在沙发边,背挺得直直的,像张紧绷的弓。
她纤细的手指点了点他的喉结,轻轻地捏了两下。
“小朋友,”席玉听出她话里的意思,意味深长地注视着她,“怎么说呢……”
她小心翼翼地抬眼,生怕席玉察觉她的动静。
席玉试图解释道:“我只要独一无二的待遇,她的心里眼里都只能有我一个。”
元旦快乐呀,诸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