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鸣瞄了白婳一眼,总觉得白婳在骂他死老板。
司鸣没说话,在那两头野猪的身上扔了个火球符,将两头野猪燃烧殆尽,又用了一张流水符,将燃烧野猪的地方冲刷了一遍,免得回头疏忽引发山火。
随即,司鸣便取出了阮正宇的那几根头发,又取出了一张符箓来,将那根头发裹在了符箓里,然后便一挥手,那符箓便无风自燃起来。
白婳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司鸣的操作。
只见司鸣将符箓与头发燃成的灰烬放在了手心中,便取了一滴指血,滴在了那堆灰烬中,灰烬遇到血没有变成血泥,反而蒸腾起来化作了一缕灰色的雾气,雾气中夹杂着红色的光点。
只见那缕灰雾在半空中回旋了一阵,便朝着一个地方飘落了下去。
灰雾飘落下去之后,白婳就听到灰雾飘落的地方,传来了一声极轻的“噗”声,借着月光,白婳看到了那那处本来是一片很平常的草地,在轻响过后,变成了一片暗红色的土地,而土地上则插着三炳红色的旗子,细细看去,旗子的旗杆上还有液体在缓缓流动。
“这!”白婳看向司鸣。
司鸣便说道:“这便是那借命的阵法,当初阮正宇应该是拿到了这三柄旗子,然后被旗子所蛊惑,将三支旗子插在了这个阵法中的。”
“所以,他才变成了现在的样子。”白婳微微皱眉,那当初陈菲,是不是也有类似的经历?
只可惜,陈菲已经过世了,她父母带她回老家安葬,只怕早就已经火花下葬了,就是她想帮陈菲找个公道,只怕都找不到人了。
想及此,白婳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对。”司鸣说道:“从他将旗子插在这里的时候,他就被锁定了,对方如果想要借他的命,随时都可以,如果这阵法不被破,那么,阮正宇随时可能因此丧命。”
白婳听了抿了抿嘴唇,就看到司鸣上前,祭出了一道雷击符,只见那雷击符发出了三道雷击,朝着那三支旗子就劈了过去。
白婳不由感慨,果然比她强啊,她的一道雷击符只能发出一道雷击。
随着雷击劈下,三支旗子应声而碎,发出了三声爆音,随即就化为了灰烬。
“好了,现在旗子毁了,阮正宇就没事儿了。”司鸣看着被毁了的三支旗子,对白婳说道:“只不过,那个借命的人,你要小心一些,他很小心,这里没有他丝毫的痕迹,如今他借命的阵法被毁,他很有可能会找上门来,你自己出门在外,还是小心一些的好。”
说着,司鸣便给了白婳三章雷击符和一张遁地符:“要是真的遇到什么危险,这几张符箓倒勉强可以应付,你且先拿着。”
白婳没矫情,将符箓接了过来:“谢谢你,司老板。”
司鸣又看了白婳一眼,嗯,没有咬牙切齿的死老板那个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