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摸左耳，现在还能感受到那时候的痛。</p>

徐文年一拳又一拳，耳膜出血的惨状历历在目。</p>

其实就算左耳聋了，沈离还是当徐凤池是好朋友的，事后提着自己用狗尾草编织的兔子送给他，想要与他继续做好朋友。</p>

可是徐凤池却将他推倒，大骂他是怪物，从此以后再不与他来往。</p>

那时他的绝望，无助，压抑，他也要徐凤池体验一番。</p>

“这是徐凤池欠我的，其实我与他的事，本该与你无关的，连累到你，真是对不起。”</p>

他亲亲苏晚柔软的嘴唇，苏晚却一口咬住他的舌头。</p>

出血了才松开。</p>

苏晚痛哭：“沈阶，你不怕自己有报应吗？明明之前说好要和我做朋友的。”</p>

“朋友？抱歉，我不需要。”沈阶冷冷一笑。</p>

就算沈离已经彻底消亡，但是答应要帮他报仇的事也要做到。</p>

还有徐文年和姚烈，这两人也是施罪者，他都记着呢。</p>

“你先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不过也许是很久。”</p>

沈阶的声音有时轻的像羽毛，有时重的像泰山，“这完全取决于你，也许太子被废后，你还不一定愿意走出这里呢，毕竟，从这里出去后，你要面对徐凤池。”</p>

“徐凤池会如何看你呢？”</p>

“你的眼泪还能博取他的怜爱吗？”</p>

沈阶咬着尾音，轻轻抚摸她柔软的发丝：“不过你的眼泪似乎能博取到我的疼惜呢，看到你哭，我的心，也会酸涩的难受。”</p>

他的手从发丝离开，指腹摁住她的眼尾：“所以你别哭了，别让我的心里难过，好不好？”</p>

见她没有回应，加了一句威胁的话：“不然不让你洗澡。”</p>

苏晚咬紧了牙，张牙舞爪扑过去，大骂道：“沈阶，你去死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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