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谁家好男人藏人床底(1 / 2)

第210章谁家好男人藏人床底</p>

“你讨厌苏晚,是因为你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p>

“她用了什么手段靠近我,你一清二楚,因为你当初也是这样费尽心机接近我母亲的。”</p>

“你说苏晚出身寒微,但她父亲是五品官,而你,当初不过是个穷酸秀才。”</p>

“你鄙视苏晚用美色蛊惑人心,其实你当初凭借的也是一张好皮囊,这才能入的了母亲的眼睛。”</p>

徐凤池打从心眼里厌弃徐文年,不是因为他没尽到父亲的义务,而是他这个人双标虚伪到了极致。</p>

“我不禁怀疑,你在已经身居高位的情况下,还想冒着万般风险想要谋权篡位,其实就是过不去心底的那道坎吧。”</p>

“因为不论你现在的地位有多高,旁人私下议论时,都会提起你当年是多么卑躬屈膝的讨好我的母亲。”</p>

“在别人心里,你永远都是背靠大梁的长公主才得来如今的一切。”</p>

徐文年眼神如鹰,视线宛如利箭盯着凤池。</p>

“你和你母亲真是一个德行。”</p>

“那副以为自己血脉尊贵,高高在上,俯视他人的嘴脸,每每叫我见了,都觉得无比的恶心。”</p>

徐凤池迎着徐文年的视线,缓缓支起膝盖,既然徐文年不愿意把苏晚还回来,那他就带着大军来讨伐,光明正大的将人夺回去。</p>

他生的高大,站起来后,宛如一面墙,挡住桌上的烛火,他浅浅一笑,唇边勾起笑意。</p>

摆出那副高贵不可侵犯的神情,眼神如看土鸡瓦狗。</p>

“徐文年,你带兵行军多年,有没有遇到过一种翻着白色眼珠的狼,俗称白眼狼。”</p>

“她从小就是这样教育你的!”徐文年眼神如刀子,落在徐凤池身上,“你很小的时候,与我有过一段很亲近的时光……都是你的母亲,她瞧不起我,故意在你面前挑拨离间你我的关系。”</p>

“你的母亲以自己大梁长公主的身份为荣,这是她唯一能拿出手的东西,当初与她成亲,你以为我过的很开心?”</p>

“处处要忍受别人异样的目光,自己努力拼搏,用汗水鲜血得来的军功,也被轻飘飘的一句长公主赘婿给抹杀掉。”</p>

就连心爱的女子也被长公主亲自处理。</p>

只要和长公主在一起,他总会有一种窒息的感觉,他从最开始的一点点喜欢,变成憎恨,厌弃。</p>

他即便再尊贵,只要头顶的天下还是大梁的天下,就始终要被长公主压在头下。</p>

他素来就有野心,岂能甘于人下。</p>

眼下小皇帝仓促登基,那些王爷皇叔们蠢蠢欲动,此时,是他起事的最佳时机,只要铁蹄踏入上京城,鲜血流遍皇城,杀他个天昏地暗,推了大梁的江山,他就是新帝,世间再无长公主赘婿这个人。</p>

徐凤池只觉得眼前的人无耻到了一种他无法形容的程度。</p>

拿他和苏苏比,实在是太糟蹋人了。</p>

苏苏只是爱钱财权势,爱俊美皮囊,而且她毫不在意别人的眼光。</p>

徐文年却是小肚鸡肠,明明是靠长公主上位,事后发达了,又觉得那是黑历史,想尽一切办法,想把黑历史抹去。</p>

最令徐凤池不能忍受的是:“你搞错了一件事,我与你生分,是因为有一年我偷偷跑去找你,亲眼看到你和姚烈父慈子孝。”</p>

“母亲脾气是有些骄纵,我也听雨女官提起当年之事,说最开始的几年,母亲喜欢喊打喊杀,对你身边的女人极其苛刻,发现你与谁有染便要处死谁。”</p>

“这件事,是母亲的错,她错在杖杀那些无辜女子,最应该被杖杀的人,应该是你!是你管不住自己,才累及那些女子失去性命。”</p>

“你明知道母亲爱你爱到骨子里,你为什么还要拈花惹草!”</p>

徐文年脸色青红:“男人本就可以三妻四妾,她却非要管着我,叫我眼里心里只有她一个!我又怎么能做到!”</p>

“无非是她仗着长公主的身份恃强凌弱罢了,况且,她自己也养面首,怎么她能左拥右抱,却不许我做?”</p>

徐凤池更是气结:“你口中的面首,不过是母亲还未成亲前,养在公主府的几个戏子,母亲只是闲暇时分喜欢听听曲儿,不曾与他们有过半分纠葛,何来的左拥右抱,是你自己心胸狭隘,小人之心。”</p>

徐文年还要再狡辩,徐凤池却懒得与他继续纠缠下去。</p>

“我知道苏晚人在你这里,既然你不愿意让我现在就把她带走,那就答应我两件事。”</p>

“她娇生惯养,喜欢享受,别在物质上苛待她。”</p>

“禁止姚烈靠近她。”</p>

“只要你答应我这两件事,我就把这张和离书给你。”</p>

徐凤池手里拿着母亲给他的一纸和离书,传达母亲的意思:“这和离书放置了至少有十五年了,母亲说,是她心存妄想,如今也该醒了。”</p>

他轻轻地将和离书放在桌上,“望你看在这张和离书的面子上,做到我提出来的两点要求。”</p>

说完拂袖离去,骑上快马,马蹄卷起尘烟,正要离去,前方却忽然窜出另一匹马。</p>

姚烈骑在马背上,手里执着马鞭,戏笑道:“瞧你这副丧家之犬的样子,不让苏晚见你,是为你好,省的你在她心中形象破灭。”</p>

徐凤池冷冷看他:“我的东西,你抢不走,我的女人,你也碰不得。”</p>

姚烈玩味的摸起了手里的鞭子,挥去萦绕在鞭子上的苍蝇:“你猜这些苍蝇为何喜欢趴在我这根鞭子上?自然是因为这根鞭子刚染过血,而且是美人的血。”</p>

“你的女人,我不止能碰,还能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