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不是想追沈疏词啊?”</p>
“你什么意思?”霍钦岐眉眼如常冷厉。</p>
“说真的,我是太了解你,才能察觉你对她的与众不同,可你对她那态度,估计哪个女生都看不出来,你是想追她吧。”</p>
“我做的不明显?”</p>
祁则衍差点给气出一口老血,恨不能在他面前表演胸口碎大石,“你做得哪里明显?”</p>
“我有接送她上下班。”</p>
“我的助理,还每天接送我上下班呢,你能说,她是对我有意思?”祁则衍轻笑。</p>
“那要怎么做?”</p>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你多看看宴廷和小五,他俩是怎么对自己媳妇儿的,你多学学。”</p>
“女生喜欢那种?”</p>
“这个我不清楚,不过我很明白……就你现在这样子,没人会喜欢。”</p>
“他们都是夫妻,我和她还不是,相处模式没有可比性。”</p>
祁则衍差点被他气死,不过他还是认真观察了江家兄弟是如何与自己媳妇儿相处的,自然就学了一些。</p>
……</p>
待他上车后,沈疏词才开口询问,“霍先生,您找我是……”</p>
“你的喜帖。”他把江宴廷婚宴的喜帖递过去。</p>
“谢谢。”沈疏词笑着接过,忍不住打开看了两眼,里面没有照片,却绘制着江宴廷一家四口的卡通小人,尤其是两个孩子的,生动又可爱。</p>
“不客气。”</p>
紧接着,车内又陷入一片难言的尴尬,还是沈疏词咳嗽两声,打破沉闷,“那天我在你们家喝多了酒,又麻烦到你了。”</p>
“你还记得那晚发生了什么?”</p>
沈疏词偏头看他,夕阳的光影打在他侧脸上,整张脸被衬得忽明忽暗,棱角分明,说话的语气,更是如常的冷硬。</p>
“那晚……我做什么了吗?”</p>
霍钦岐转头睨着她,“也没做什么。”</p>
“是嘛……”沈疏词悻悻笑着,那就好。</p>
她酒量一般,可唐菀酒量特别好,两人偶尔在一起小酌,总是她先喝醉的,唐菀说她喝多了酒,会变得特别粘人,自己没黏着他就好。</p>
车子开到沈疏词单元楼下,她刚下车,准备与他道别,就瞧着霍钦岐居然随着她一块走了下来。</p>
“霍先生,您坐车里就好,不用特意下来。”</p>
“我要拿手表。”</p>
“……”</p>
沈疏词打开房门的时候,还紧抿着唇,怎么莫名其妙又把他给带回来了。</p>
可人既然进来了,也不可能让他取了腕表,就打发他离开,“霍先生,你先坐,我给你泡杯茶。”</p>
可霍钦岐却瞧着,之前放在桌上的照片,相框换了,而且……</p>
被挂在了墙上。</p>
“这个照片……”</p>
“之前的相框坏了,我就换了个能固定在墙上,挺牢固的,应该不会坏。”三不五时就倒了,沈疏词自然要换相框的。</p>
霍钦岐瞄了眼墙上的相册,默不作声。</p>
沈疏词倒了水递给他,“您稍等一下,我去给您拿手表。”</p>
“一直想谢谢你,没想到都是你在帮我。”</p>
“幸亏那天喝多了酒没有给您添麻烦,要不然我真的就过意不去了。”</p>
“以后少喝酒。”霍钦岐余光瞥见她正猫着腰,在一个柜子里翻翻找找,一个手表,至于藏这么深?</p>
“我平时很少喝酒的,那天都那么晚,还让你送我回来,挺不好意思的,你到家的时候,肯定很迟了吧。”沈疏词随意说着。</p>
那天胡乱把手表一塞,此时想要把它摸出来,也费了一点力气,她拿出手表,准备递给他,就听他又哑着嗓子说了句。</p>
“是很迟,因为……”</p>
“你拉着我的衣服,一直不让我走。”</p>
沈疏词手指一抖,手表磕在桌上,金属与玻璃桌的撞击声,非常刺耳,她慌忙拿起手表查看,表面没磕坏,就是这指针……</p>
怎么不动了!</p>
她把他的手表给弄坏了?这么背?</p>
手表可不便宜,这下真是还不清了。</p>
旧债尚未还清,还把人的腕表给弄坏了,她事后特意上官网查了,这是几年前的限量款,国内早就不售卖了,这种算是奢侈品,收藏能增值,手表二手市场都没有售卖的。</p>
特意打了电话,给国外的父母,让两人去有空去国外专柜帮忙看一下,也是没有货,现在只能找人先维修看看。</p>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停摆的手表,沈疏词心底的负罪感越发强烈。</p>
你可真行啊,麻烦人家那么多次,还把人东西给弄坏了。</p>
旧债未还,又添新债。</p>
------题外话------</p>
小姨妈:ε=(′ο`*)))唉,造孽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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