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走两步发现还有人卖羊。</p>
赵起武又提议:“要不再买只羊,反正回去能吃羊肉。”</p>
赵景山一想也是,虽然羊贵了点,但是和儿子的本事一比,也不算啥。</p>
就是还有个问题:“羊咱们也没杀过呀?”</p>
赵起武一狠心:“反正和杀猪都一样,没杀过还能没见过,买回去再说。”</p>
一只可怜的羊就这样被决定了命运。</p>
……</p>
刚离了人群,赵起武看看没人,就拿着鸡跃跃欲试:“要不先撅断条腿试试?”</p>
农村里养鸡鸭养猪放羊的,这些大的小的生灵最终都免不了一刀,正常得很。</p>
以前每年过年的时候,赵起武最期待的就是杀鸡——因为马上就能吃肉。</p>
他还自己动过手呢,也不觉得有啥。</p>
赵景山看看这正在大街上呢,不放心:“回去试。”</p>
赵起武一想,自家院子大,在最后面那进院子里试,也不会影响到舅舅。</p>
于是父子俩一个人拎着几只鸭牵着羊,一个人拎着几只鸡带着狗,满载而归。</p>
进了院还走后花园,转到后面小花园,来到最后面,也就是第五进院子里——这里房子最密集,嗯,以前给仆人住的那地方。</p>
赵景山想的周到:“其他的你找个屋子关进去,先拿这几只鸭子试试,这个笨,好收拾。”</p>
鸡还带爪子呢,万一不小心,是有可能被抓伤的。</p>
看着赵起武把羊和鸡子关屋里,赵景山一把就抓住一只鸭腿,使劲一撅:“来,你不是说使你那个本事,和使力气干活一样吗?先用最小的力气试试。”</p>
赵起武过来抓着鸭子腿,小心翼翼地试了一下新本事。</p>
“试过了吗?”赵景山也看不清楚,两个人凑一块儿,把灯光给挡住了。</p>
赵起武让开:“试过了,看看有变化没。”</p>
赵景山一看就犯愁:“这也看不出来呀?感觉应该是好点了,看着比刚才正,不明显。”</p>
撅断的腿,也没外伤,鸭子还一直挣扎着,确实不容易看出来。</p>
“那我再来下。”赵起武又过了摸了一下。</p>
“好像又好点了。”</p>
“你等等,我想到了,我去拿刀,弄点外伤试试。”</p>
赵起武说着就飞了起来,跑厨房拿刀。</p>
一会儿拿来刀,毫不怜惜地在鸭子腿上割了一刀:“来灯下面,你拽着腿咱们看仔细点。”</p>
屋檐下的灯装的应该挺早的,就是小电灯泡,现在还有点昏暗。</p>
古宅,昏暗灯光,父子俩拿着一只鸭,一个人手里还拎着菜刀,这景象……</p>
反正金子刚还看热闹,这会儿已经跑得没影儿了。</p>
……</p>
给第一只鸭子两条腿都试过之后,赵景山问:“怎么样了?”</p>
赵起武想了想:“差不多,不过还得试。不然可不敢给你看病。”</p>
“那换一只,这小东西虽说是要宰了吃肉的,也不能可着一只使劲祸祸。”赵景山抓着鸭子就往旁边一个屋里一扔,反正绑着的,不怕一会抓不到。</p>
赵起武默契的很,开了他刚关鸡鸭羊的屋子,又抓了一只鸭出来。</p>
几只鸭子每一只都没逃过死之前挨两刀再被治好的命运,后面的为了多让赵起武练手,还是在腿之外的地方割的,割完为了验证效果,还得揪着毛仔细观察。</p>
估计这几只鸭子肯定是上辈子没做好事的人头胎的,这辈子就倒霉。</p>
试完之后赵起武还想去抓鸡,赵景山提议:“直接把羊拉出来试,总试小的也不行。”</p>
可怜的山羊就被拉了出来。</p>
父子俩按着山羊,就做出了恐怖的事情——羊的个头大嘛,于是就多挨了几刀。</p>
真残忍!</p>
……</p>
试了好几次,赵景山还问赵起武:“感觉咋样?这个费力气不?”</p>
“都不敢太用力,也不是太费力气。要是来一刀狠的试试?”赵起武说道。</p>
赵景山看了看可怜的山羊,皱着眉头想了想:“你不是说这个叫起死回生吗?咱们只试了能治伤,要不再试试……那个……”</p>
起死回生有点太吓人,赵景山也觉得这个太厉害,试试探探的连名都不敢说。</p>
赵起武心大,都没注意这点:“那咋杀羊啊?要不你按着,我来?”</p>
赵景山看着羊犯愁,刚才也就是割个伤口,又知道能治好,也没想太多。不过宰杀的活儿,平时也就是杀过鸡,村里过年杀猪的,那都是有专人干的。</p>
“要不先拿个小的试试?”赵起武看老爸犯愁,就提了个建议。</p>
赵景山觉得在儿子面前露怯,大概挺没面子,一听这建议二话不说把刚受过罪的鸭子拿了出来。</p>
然后一扭鸭脖子:“来,抹一刀。”</p>
赵起武刷的一刀过去,立刻后悔了:“哎,这鸭血忘了拿东西接着了。”</p>
拎着刀就要去拿碗。</p>
赵景山一跺脚:“你顾着忙啥呢?赶紧过来。”</p>
等赵起武回来,才又说道:“等会儿弄点土给院子平整下就行,反正这地方平时也不来。”</p>
赵起武试着用了下起死回生,赵景山一直注意看着呢:“不行,力气小了点,伤口看着好点了,还没好。”</p>
再试,还试,连着几次,那只本来要断气的鸭子扑腾扑腾又扑腾开了。</p>
“真活了!”赵景山目瞪口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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