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杭也没有太依赖别人,哪怕是深爱过的他。只是友人,就可以了。</p>
一个个变得黯淡,毫无才子佳人的风采。宁鸿鹄残余的理智压制的欲望,大胆出言“殿下,两个。”</p>
她踩上青石凳,往稻草顶上找些什么。“本宫才不屑,用别人用剩的男人。”</p>
“也不愿,有二婚的名头。该怎么办,你的女人和儿子全靠圣意。”</p>
他随身携带的箫,奏鸣。按她的方式,甘心低头,适当服软。</p>
野亭上的蔷薇,团团粉红。总能开成独一无二的花,花语没有定义,每一朵都是唯一。</p>
她的自问自答,是有点悲戚。</p>
“蔷薇有罪?”</p>
“罪过的是摘了它的我。”</p>
好与不好都有尽头,日日过了就好了。接受最糟糕的事情,不要太谴责自个。</p>
蔺杭骑着马儿,热烈而张狂。没有回头,宁鸿鹄再也没有跟上。</p>
黄昏日落,蚊虫嗡嗡。</p>
呆在他的身边也觉得冷,她用尽力气逼问:“余安,你没有自己的思考吗?”</p>
再偷偷地看一眼,他咬下牙缝的毒药。最后一次回答着她的话“是,不知。”</p>
冷酷的面容上,难得出现了温柔。“要开心。”</p>
蔺杭握着他的手,低头亲吻鲜血。明知他听不到,还喃喃:“其实我一直喜欢你。”</p>
莫名其妙的喜欢,就是莫名其妙。也只有她一人知道,从来不是一瞬。</p>
“余生安好。” 蔺杭还记得那年随便给侍卫长取的名字。“余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