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孤零零地走了,没有喝下那一杯温度刚刚好的水,也没懂事的说一声谢谢。</p>
在虚无的回忆里,不说话是耍性子,沉默是赌气,解释是顶嘴,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发火成了矫情的离家出走。有人爱我,要我阳光开朗,又不许我由着性子。</p>
上一次,我有过爱到骨子的男生。其实我早知道,我们不适合,但是他还是陪我走了很长一段路。中途,人尽皆知我们的爱情犯了错。在崩溃的时候,我选择了要完成的学业,还是转了学。短暂的温暖里,我的生命还继续。故作轻松,将事情当做过去。再一次见到他,是在精神科里。刚刚情绪失控,心理老师安慰着他,进行测试。老师让我再等一等,把门关上,还没到我。他喜欢咬掉嘴角上的死皮,嘴唇上的鲜血流了很多也不管。我虚伪地同他打招呼“嗨同学?”却发现很相似的人,不是他。有病的人是病人,是一样要救赎他的我。</p>
再后来回忆是我们唯一的见面方式,破镜无法重圆。</p>
第二个客人,是个酒鬼。他塞了我很多钱,告诉我说“酒,上最好的酒。”我把陈旧的钱塞回他的手中,挺难情地解释说“这里只有奶茶,要是喝酒没有。”他没有要走的意思,我做了一杯很甜的珍珠奶茶给他,想留着第一单生意。他喝了一口,嫌弃不符合胃口走了。</p>
第三个客人,是个男人。他说“家里做了饭”我该打烊了,夜深了。</p>
事实上,没有清吧。没有我的三个客人,没有我爸叫我回家吃饭。我早就死在了十四岁那年,人间小暖这一篇字数不够又离题,中心是什么都是肖沉沉乱写的。</p>
秋夜,下了一场细细小雨。肖沉沉开心地在雨中淋,有人开车慢速过,没有溅水给过路人。她停好了车,提着饭盒来找人。“沉沉,晚上不吃饭对胃不好,也真是的。出去玩也要看着时间,这么晚了不安全的知不知道。”“妈,你来了啊。”肖沉沉接过,坐在路边吃饭。妈打着伞,没再唠叨。</p>
“盛英愣着干嘛,还不快去劝劝沉沉。”汽车里又下来个人,是白净的盛英。</p>
阴雨天里,做一场不结束的梦。</p>
当荷花院的火扑灭,只留下黑不溜秋的黑炭骨骼。没有老爷的命令,谁也不敢替她收尸。叶酩正为税款的事,在外边忙着打通关系。</p>
绝香楼里的一个雅间,有个胖子撑着脸,喝着美酒。“叶老板,不是我不帮你啊。钟家早就没了钟思这个人,就连她生的小崽子都上不得台面。”</p>
喝酒的胖子是钟家的,摆明了是不认叶老板这门亲戚。叶家风光的时候祸害了良家妇女还给个说法,如今倒是谈亲不亲戚?不就是要钱嘛!</p>
叶酩再给他添一杯酒,笑着赔脸说“钟兄,钟家家财万贯,就是再有个当官的?那生意还不是任着钟兄呼风唤雨?”</p>
他要卖官,钟老板也是没想到的,叶酩胆大包天。“哦?叶侍郎本事大,拿官职来诱惑我钟某?”</p>
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有人控制住。叶酩见是刑部的,没给宁思森好脾气。“宁思森,本官可是三品大臣,刑部办事就是这样干的?”</p>
审问朝臣,不该是刑部的差事儿。</p>
宁思森拍了拍手,捕快松开了叶酩。“叶侍郎是吧,走一趟衙门吧。”宁思森也是佩服滚铁床的女子,民告官真的不要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