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飞没吭声，端着茶杯喝了一口，眼睛看着钱景铭。
陈平安想了想问道，“不会是跟上面的计划有关系吧？”
钱景铭点点头，“这事儿有些麻烦，现在才刚开始制订计划，你昨天说要来，我就想过要不要告诉你。”
陈平安看着他。
“我来说吧，”李一飞道，“这件事关系到好几个部门，中心主旨就是现在缺钱了，内需卷不动了，需要朝外扩张寻找财富。
有些话不能说，只能做，所以现在就需要找一些民间力量来做这件事。
但是事情可以做，话不能说，做了就做了，上面不会承认，只能当这是民间柚子自己的行为，跟上面没有半分关系。
计划实际上已经做了很长时间了，因为一般来说提交这种报告上去的时候必须要有大致计划和大致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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