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打量了一眼，我眉头一皱，道：“这个好像不是个女生。”</p>

“啥？”</p>

“谁，是女生！老子，纯爷们儿！”</p>

纸人忽然开口，除宋之宏外，另外两人瞬间愣住。</p>

“哈？”副驾驶看看司机，“搞错了？”</p>

“不至于……吧？”</p>

司机看了我一眼，我看回去，他马上说：“当然不会！天奶那么厉害，怎么会搞错呢？”</p>

我皱了下眉：“别再叫我天奶！”</p>

老子才十八！</p>

天什么奶！</p>

“哦哦哦。那，那现在怎么办？”</p>

看着两人一脸惊悚的样子，我忍了忍，转头问宋之宏，“这就是你说的，先生会的人？”</p>

宋之宏一脸尴尬：“额，准确来说，他们两个目前是五级。”</p>

我瞪着他，他又马上说：“那什么，最低就是五级。”</p>

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扯出一抹笑，咬牙切齿：“我真是，谢谢你们！”</p>

“不，客气？”</p>

“滚。”忍住揍人的冲动，我伸手把那纸人拉到面前，问：“你是这房间的租户是不是？”</p>

“你是谁？为什么闯进我的房间！我告诉你，我可以报警抓你的！”</p>

忍了忍，没忍住，一巴掌拍到纸人脑袋上：“你特么都死了！好好给老子说话！”</p>

“她她，这么暴，暴躁的吗？”司机小心翼翼的跑到宋之宏身后站着，“那那我们……”</p>

“闭嘴！”</p>

我回头看着三人，“这房子的租户叫什么名字？”</p>

“赵华！”副驾驶连忙说道。</p>

我深吸一口气，又看向纸人：“你叫赵华？”</p>

“啊啊啊是是是，你别打我别打我！”</p>

“安静！”我捏着他的脑袋，“现在，我问什么，你就说什么，明白？”</p>

“明白明白。”</p>

“你为什么要给那两个女主播发评论？还偷拍人？”</p>

“我我，我就随便说啊，这大家都这么说。”纸人一边发出声音，一边颤抖着，“我不道啊，我偷拍是，是有人让我拍的，一张照片，五十，五十块钱。”</p>

我眉头一皱：“谁让你拍的？从什么时候开始？”</p>

“半半个月前，有人加我微信，问我接不接活，我，我是个业余摄影师，平时就是专门给，给这些女大学生拍照的。”</p>

“我以为就是普通的拍照，对方就让我去拍那两个主播，我，我之前也给她们拍过一点照片，所以所以就答应了啊。”</p>

说着他又要哭了：“唔唔唔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偷拍别人了，你放过我放过我吧！”</p>

我眯眼，把纸人提到了沙发上，一直低着头难受。</p>

“之后呢？你拍了半个月？”</p>

“是是啊，第一次交了三十张，对方马上发了一千五过来，一千五哦！我以前精修一张都才十块钱的！”</p>

纸人说着还有点兴奋：“这个不用精修，发过去就有。还不管是不是重复的，我上次偷偷发了两张重复的，他都没发现！”</p>

说着纸人一顿，“啊你不会是来找我退钱的吧？我给我给！”</p>

闻言，我心里有些奇怪，便问他：“你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p>

“啊？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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