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娇软可欺嫂嫂VS被借种的腹黑小叔子70(1 / 2)

“你哪来这么多钱在县城买宅子?”</p>

虞瑶这么想,也就这么问了。</p>

陈慕风也没有隐瞒,把找李茗轩借钱,对方豪爽的给了自己五千两的事说了出来。</p>

他没打算借这么多,但李茗轩给他这么多,他便也这么借了。</p>

“原来如此。”</p>

虞瑶了然的点头,她就说骂,他身上肯定没那么多钱。</p>

如今是状元,又是朝廷命官,再去买字画就有点掉价了,也不合适。</p>

不过,这样一来,就欠了李茗轩一个人情,虽说他和李铭轩关系极好,好的跟亲兄弟似的,但这个钱还是要尽快还上。</p>

她想从空间拿五千两出来给他去还钱,可又没有理由解释金钱来源,便只能作罢。</p>

一切等铺子开张再说,到时候找个生意红火的理由把银钱给还了。</p>

“这个银钱我会尽快还上。”</p>

陈慕风认真的说道,他不想因为这个事,瑶儿心里有压力,或者看轻自己。</p>

虞瑶淡淡一笑,“你这想着还钱,说不定李茗轩已经偷偷把借据撕掉了。不急,等我们手上宽裕了再还也不迟。”</p>

她还真说对了,陈慕风走后,李茗轩就把借据撕掉了。</p>

陈慕风知道她是安慰自己,不想自己有压力,心中一暖,他也不想因这事让她有什么压力。</p>

便没有继续这个话题。</p>

他眼神打量这家店铺,问道:“瑶儿,你这成衣铺看起来不错,又是寸土寸金的东区商业街,租金不便宜吧,还有这江南风格的装修,怕是花了不少银钱吧?”</p>

还有布料衣裳,以及请的针线女工,宅院里也添置了不少奴仆随从。还买了马车,这些可都是要钱的,没有几千两,压根办不下来。</p>

他真的很好奇,瑶儿从哪弄来这么多钱。</p>

这才是他最想问的。</p>

虞瑶早就想好了说辞,淡淡一笑,“这些银钱都是我这段时间挣得,想着在屋里坐月子也无聊,便绘画了不少服装图纸,一些我留着自己开铺子用,一些卖给了一家大商铺,对方很看好,给我一笔不菲的银钱。”</p>

说着,她把铺子里的画册给他看,“类似这样的,但又不完全相同。虽得了不少银钱,但因着我想在京城成衣铺,那些压根不够。我便设计了一些造型好看又独特的首饰,一并卖给他们,加起来,也够开一家铺子了。”</p>

陈慕风接过画册,拿在手中翻看,眼中闪过惊艳。</p>

里面绘画着许多不同款式的服装,都是他以往从未见过,但却别出心裁,独具一格,让人眼前一亮的款式。</p>

他虽不懂女子的衣裳首饰,但基本的审美还是有的。</p>

可以肯定,这些服装一但制作出来并出售,定能卖的非常火爆,说不定还会成为京城的一股潮流。</p>

“难怪你能挣到这么多银钱,这些款式非常漂亮,也很有特色。”</p>

他满眼赞赏,虽没有看过瑶儿绘画的首饰款式,但想来也非常有特色,要不然人家就不会出手购买,还挣了这么一大笔银钱。</p>

陈慕风以前只知瑶儿女红非常好,想不到还有这般才华,他只觉自己娶到宝了。</p>

瑶儿原先跟着三哥,完全是埋没了,也遮掩了她的光芒。</p>

“你挣的银钱自己留着就好,不用拿出来家用,我如今已经入士,等正是进入翰林院,便会有俸禄,足够我们一家开销。”</p>

陈慕风把画册合上,随手搁在一旁的桌面上,柔声说道。</p>

虞瑶淡淡一笑,“我既嫁给了你,那我们便是一体,我的便是你的,分什么你我。”</p>

陈慕风看着她温婉柔和的侧脸,心中满是柔软,他生手将她拥入怀中,柔声道:“瑶儿,能娶到你,何其有幸。”</p>

他忽然庆幸娘当初逼着三哥休了瑶儿,要不然这么好的妻子,就只能是三哥的女人。</p>

自己见了她,只能恭恭敬敬的喊声三嫂,想想都难受的很。</p>

“说什么傻话,能嫁给你才是我的福气。”</p>

虞瑶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微微勾唇。</p>

两人互相拥抱了一会,便分开。</p>

便继续忙活起来,陈慕风也在帮忙整理。</p>

两人整理好铺子里的事,便坐马车回去了。</p>

如今铺子已经一切准备妥当,只等挑个良辰吉日,便可以开张。</p>

第二天,陈慕风正式进入翰林院当差,成为从六品编修,开始了他的仕途生涯。</p>

此次考取的所有进士,朝廷都陆陆续续授官,各自走向了新岗位。</p>

一甲三人,状元陈慕风,榜眼张书翰,探花谢允泽,都留在京城,并且也都进入翰林院。</p>

二甲三甲则外派到地方做官。</p>

当然,朝堂有人脉的,也可以留在京城,至于去什么地方,就全看各家的人脉手段。</p>

这种事情并不是绝对,就看哪个岗位缺人。</p>

所以这段时间,京城涌流涌动,暗地里到处是送礼讨好走到的人。</p>

李茗轩是二甲第四名,按照常规,也会被外派到地方做官,但经过三皇子的周旋,他成功留在京城。</p>

并且还进入了户部,是正七品的主事,说白了就是户部打杂的。</p>

虽是打杂的,但户部可是肥差,负责管理朝廷的财政,多少人挤破脑袋还进不来。</p>

哪怕在户部打杂,李茗轩也非常高兴。</p>

进入户部的当天晚上,李茗轩就包下了整个摘星楼的第六层,特意答谢三皇子萧景衍。</p>

当然,也把好友陈慕风和张书翰两人请了过来。</p>

萧景衍知道李茗轩家里是茶商,家中巨富,对于他包下摘星楼一整层的举动并不意外。</p>

但心中对于李茗轩的豪爽,还是非常满意的。</p>

他当初把李茗轩收入麾下,就是看中了李家的钱财,有了足够的钱财,才有收买更多的官员。</p>

萧景衍接到邀请后,入夜时分便来到摘星楼,他并不是独自一人过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幕僚。</p>

他把这些人带过来,是正式介绍给陈慕风,张书翰,李茗轩三人认识。</p>

萧景衍身为皇子,又有心夺嫡,自然不可能自有他们三个门客。</p>

他私下里收拢了很多门客幕僚。</p>

除此外,他还暗中培养了一股势力,名叫暗格,专门为他收集各种隐秘消息以及做些见不得人的任务。</p>

包括刺杀。</p>

可惜,暗格太消耗钱财,哪怕他私下里有很多产业,也有点快养不起。</p>

李茗轩这个钱袋子,来的正是时候。</p>

只是,怎么开口问对方要钱养人,得好好想想。</p>

几人一番见礼后,依次落座。</p>

李茗轩非常豪爽的殿了摘星楼的不少招牌菜,以及名贵酒水,说是一两黄金一两酒都不为过。</p>

他如今已经是户部官员,虽只是正七品主事,但也算正式踏入官场。</p>

等过段时间,他再找人运作一番,便能升官。</p>

他端起酒杯,朝着主位上的萧景衍敬酒,“此次能留下京城,并进入户部当差,全靠殿下周旋,茗轩感激不尽,先干为尽。”</p>

萧景衍端起面前的酒杯,淡淡一笑,“茗轩太客气了,你既已投入本殿门下,本殿自会全力相助,只要日后忠心办事即可。”</p>

“殿下放心,李某定当竭尽全力,辅佐殿下。”</p>

李茗轩神色认真的保证道,他已经上了三皇子的船,自然回竭尽全力辅佐对方。</p>

萧景衍对他的回答非常满意,仰头饮尽杯中酒。</p>

随后,他放下酒杯,看向陈慕风和张书翰二人,说道:“慕风,书翰,你二人虽刚踏入官场,但一身才华不输旁人,只要好好历练,日后定能成为我朝的股肱之臣,本殿很看好你们。”</p>

他神色认真,目光诚恳,完全是一副推心置腹,看重两人的模样。</p>

陈慕风和张书翰见状,连忙站起身,神色认真的行礼,“多谢殿下看重,我等定不负所望。”</p>

不管两人心中如何想,但面上却一副被看重,感激涕零的模样。</p>

萧景衍满意的点头,示意两人坐下。</p>

随后,他看向一旁的几位幕僚,介绍道:“这几位都是本殿的幕僚,都是有大才之人,你们互相认识,日后也好共事。”</p>

几人闻言,纷纷站起来互相见礼。</p>

一番寒暄过后,众人再次落座。</p>

随后,便有歌姬舞女鱼贯而入,丝竹之声缓缓响起。</p>

席间,觥筹交错,言笑晏晏,气氛倒是不错。</p>

酒过三巡后。</p>

萧景衍看着李茗轩,故作随意的问道:“茗轩,我听闻你家是江南最大的茶商,家中产业遍布大江南北,不知家中可有遇到什么困难?若是有,你尽管说出来,本殿能帮的,定会出手相助。”</p>

李茗轩闻言,心中一动,瞬间明白对方这是开始打他家钱财的主意。</p>

他虽有些肉疼,但面上却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多谢殿下关心,家中一切都好,并没什么困难。”</p>

萧景衍眉头微蹙,看着他道:“茗轩,你既已投入我门下,便是一家人,若是家中真有困难,尽管开口,不用跟本殿客气。”</p>

他一副推心置腹,为李茗轩着想的模样。</p>

李茗轩心中叹了口气,他自然知道萧景衍这么说,是想从自己这里捞点好处。</p>

他想了想,便试探性的说道:“不瞒殿下,家中产业虽多,但每年挣得银钱除去各种开销,以及打点各地官员,也所剩不多。”</p>

萧景衍眉头紧锁,他自然不信李茗轩的鬼话,只当对方不愿意出血。</p>

但面上却一副理解的模样,淡淡道:“本殿理解你的难处,但本殿这边也有难处,本殿暗中有个势力,名为暗格,负责为本殿收集消息和办事。可惜太过耗费钱财,需要大笔银钱养着,还有各种打探消息的花费,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p>

他点到即止,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意思已经非常明显。</p>

陈慕风,张书翰,李茗轩听到暗格时,各自对视一眼,虽好奇,但也并不意外。</p>

三皇子既有心夺嫡,暗中会培养势力不足为奇。</p>

李茗轩垂了垂眸,瞬间明白三皇子这是要自己出钱养着暗格的人。</p>

他家中虽巨富,但钱也不是这么个花法。</p>

他虽没有见过暗格,但连三皇子都要开口问自己要钱,可想而知,花费有多大。</p>

他虽心里肉疼,但也不能拒绝,也拒绝不了。</p>

李茗轩思量一番,只能硬着头皮应下,“殿下放心,李某虽不才,但也愿意为殿下分忧,暗格的开销,李某愿意承担一半。”</p>

天知道,他说这话时,心里在滴血,满脸肉疼之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