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夏天和秋天，何雨柱都在食堂和家里老老实实地待着。</p>

何兵时不时地就来一碗他存的从香江买的冰激凌。何雪人小心眼多，自从被她撞见何兵吃冰淇淋后，何雨柱给她尝了一口，以后每次何雪看见何兵吃，她也要一起吃。</p>

不知道是不是经常吃牛肉的原因，何兵长得像小牛犊子一样壮。他空间里的蛋糕也不敢拿出来太多，否则何兵就会成胖墩了。两兄妹每次一起分吃一小块，到秋天一共也才吃了一个大蛋糕。</p>

进入十一月，他从立青神厕砍的小树枝堆满了西厢房，都是硬木头，烧火很旺盛，看着烧得旺旺的炉子，何雨柱心痒难耐，他又想出去溜达溜达了。</p>

他想起他在香江的房子，那四套洋房已经买下一年多了，一直空着怪浪费的。他手里只剩下一百万港币，坐吃山空不行啊，还是租出去赚点房租吧。</p>

这一次他想去香江，还揣着赚大钱的想法。上一次他去香江，股市已经跌到四百点，打了骨折又骨折，是高点的四分之一了。他想开个账户，把钱投进去，存上十年，他不信不能翻十倍。</p>

何大清又一次背锅被生病了。</p>

“主任，我爸被他老婆的两个儿子给打伤了，腿断了，我得去看看，他不能下地，我得去伺候他十来天。”</p>

有机会何雨柱还想趁着在香江的时候到别的地方去转转，所以就用两副牛鞭和李怀德请了两个星期的假。</p>

“蕙蕙，我想到南方一趟买点橘子香蕉，我和我们主任请假的时候说我爸病了。”</p>

“你呀，咱爸也六十岁了吧，上了年纪的人忌讳这个，下次换个理由！”</p>

“行，蕙蕙，这次我去给你买块新手表！”</p>

“路上注意安全！碰上小偷，不准硬碰硬啊！”</p>

“好！”</p>

十二月六号他从京城出发，选择这个时间是想避开圣诞节。赶上圣诞节香江就会放假，老郭他们不上班的话，他光逛商场还挺没意思的。</p>

这条路他已经趟的很熟了，先蹭飞机到广州，天黑下来就沿江一直南下。</p>

晚上起了小风，橡皮艇在水里晃晃悠悠的，海里逐渐起了浪，一个浪头打到小船上，他吓了一跳，万一掉入水里葬身鱼腹怎么办？</p>

以前每次他运气都很好，风平浪静的，他是直接就到红磡湾，这一次半路他就想上岸了。</p>

不远处有一片灯光，他朝着那片灯光使劲划，想早点靠岸。</p>

真是望山跑死马，看着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划到那儿也用了半个小时。</p>

那个地方是一个码头，好多艘船停在那儿，有两艘轮船上灯火通明，甲板上有工人扛着包往码头上走，码头上停着几辆货车，正等着装货。</p>

他在码头的最边缘处灯光照不到的地方停下，爬上岸，把橡皮艇收起，穿过码头准备离开。</p>

一辆红色利兰货车旁边站着十多个精壮型仔，C位站着一个胖胖脸男人，他们都看向海面翘首企盼。</p>

海中传来一声鸣笛声，其中一个小哥低声说：“来了，亭哥，来了，就是这艘船！”</p>

何雨柱下意识地向海中看去，一艘很普通不起眼的小轮船正靠近码头。</p>

胖胖脸亭哥带着他们走向那艘船，一个小哥和何雨柱擦身而过，用肩膀把他狠狠撞开。</p>

“看什么看，滚开，乡下佬！”</p>

他不就是身上还穿着棉衣棉裤，没来得及换上呢子大衣吗，这怎么还歧视上了。唉，不就是欺负他还没变装成龙霸天吗，他大人不记小人过，拍拍肩膀就走开了。</p>

那个小哥还来劲了，砍刀从腰里抽出来了，“亭哥，这个人鬼鬼祟祟，会不会有麻烦？”</p>

亭哥皱皱眉头，“你去搞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