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你今天的运气可真不错!”带着夏梧桐,唐秋雨也从山洞里钻了出来。
“正好你们休息了一会,我来处理一下肉,一会烤着吃,麻烦师姐去烧一堆火。!”李夜拖着野猪来到溪水边,开始动手处理猪肉。
唐秋雨看着他笑着:“这么大一头,估计我们可以吃上十来天了!玉儿你今天可以放开肚皮,梧桐也是一样。”
“今晚上我给你们做一顿大餐,大家可以喝二杯酒!”
李夜随身带着酒,这个唐秋雨是知道的。
夏梧桐故意打趣说道:“师弟,你晚上喝了酒,难道不不怕昨天夜里那些妖怪了吗?”
“不怕不怕,一会吃饱了我们找几个大石头,把这山洞堵上”
“师傅别怕,晚上玉儿守着你身边哩。”南宫如玉蹲在溪水边看李夜收拾,一边伸的去摸猪头。
“师傅!这猪比师公在观里养的那么猪还要大哦,好像爷爷过年时候杀的猪也没这么大!”南宫如玉伸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笑得眼睛都眯住了。
李夜看着她说道:“那是自然,不知道这是不是妖兽,一会找找有没有内丹。”
唐秋雨怀疑地说道:“我看不象妖兽,这只是比寻常的野猪大了一些吧?”
“我找找再说,说不定是呢?如果有就送给师姐一个!”李夜笑着说道。
夏梧桐看着他问道:“送什么?”
“妖兽的内丹,虽然你现在已经没什么用了,不过可以留着玩。”李夜本来还想往下说,只是想想不妥,便收住了嘴。
唐秋雨带着二个小姑娘捡了一大堆干柴回来,在小溪边升起火来。
微凉的晚风吹来,带起了一阵烤肉的香气。
李夜将野猪肉架在小溪边的火堆上,往上面撒了一些香料,不一会就开始往下滴油,不到一刻钟肉质渐渐变成了金黄色。
南宫如玉手里捏着一根木棍,不停地拔弄着火堆,将没有燃烧完成的树枝拔开。
看着李夜说道:“师傅,这肉可以吃很久吧?”
李夜看着她笑道:“好吃也不能天天烤着吃,明天煮火锅,换一种味道,后天”
“吃天再烤着吃。”坐在一旁的夏梧桐接上了嘴,若好贪吃,她跟南宫如玉不相上下,而且都喜欢吃李夜烤的肉。
李夜专心致志地烤着架子上的猪肉,看着差不多了,便换了一块架上接着烤,将烤好的肉切成了四分,放在石头上的盘子里。
唐秋雨仰着脸,看着夜空,看着李夜轻声说道:“不知道昨夜的那些家伙,今天夜里还会不会再来?”
李夜取出半瓮酒,倒了四杯放下,看着她笑道:“最大的王已经解决了,哪些小家伙应该不会跑着来送死了。”
烤肉诱人芳香飘了过来,南宫如玉伸手抓起一块放百嘴里,轻轻地咬了一口“师傅,这比我们在院子里烤的雪鸡肉好吃。”
“那就多吃一些!”李夜笑道。
夏梧桐也放进嘴里咬了一口,说道:“果然比以前烤的肉好吃。”
唐秋雨不相信也忍不住咬了一口,之后便一句话也不说了,只顾得上低头吃肉,吃完之后又喝了一口酒。
“看来得再打几头,我带回皇城再接着吃。”唐秋雨也吃上瘾了。
“师傅你也太能吃了,还想着打包带回皇城,那得等天气好做成肉干了,要不带回去也臭了。”
夏梧桐跟着在玄天观呆了些日子,还是知道这个道理的。
“嗯,师傅多打些,带在身边,要是去天山剑宗没好吃的,我们就煮肉肉吃。”
小家伙的心思想的更远,心已经飞到北域天山剑宗去了。
李夜抬头看着三个吃货,忍不住笑着说道:“明天师姐教玉儿射箭,在回去之前玉儿得自己打一只野兽才行。”
“有弓箭么?你那铁弓玉儿肯定拉不动。”夏梧桐看着他知道。
李夜笑了笑:“你忘了,我还在一把木弓,在富春江就有了”
夏梧桐恍然大悟,看着南宫如玉笔道:“玉儿要吃苦了。”
唐秋雨瞪了三人一眼,指着火堆上的肉说:“快烤肉。”
中域皇城,皇帝的书房之中。
纳兰雨跟大太监站在一旁,看着拿着一把黑刀欣赏的皇帝陛下。
“国师的手艺可真好啊,我都忍不住想要让他给我铸造一把了。”皇帝发现了自己有些失神,微微一怔后,笑着说道。
“要不,陛下先用这把?回头再让国师替臣重铸。”纳兰雨笑道。“不知道国师这会又去了哪里,听说是要进山采药。”
“那怎么行?”看着南前一脸恭敬的大将军,皇上静声说道:“你是大将军,怎么可以没武器,朕的身边不缺少这些东西,只是看着国师的手艺,忍不住想起了他。”
说完将手里的黑刀递给了严无血,笑道:“大总管瞧瞧,国师的手艺如何?”
“好家伙!这可是欧阳东篱的弟子,五域绝无仅有的二人。”严无血接过黑刀,放在手里轻轻地抚摸,柔声赞道。
“只可惜,五域因为先天不足,没有几处地火,是没有天火,材料也欠缺少,导至五域没有几样神兵利器。”
看着二人,皇上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严无血微微一笑,应道:“如此也好,倒是替皇上省了许多的心事,否则还得提防那些小心时不是地惹出一些是非来。”
“这倒也是,大家都没有神兵,各自相安无事,不容易生出乱子。”皇上淡淡说着。
严无血净黑刀递给了纳兰雨,看着他问道:“恭喜纳兰将军。”
纳兰雨笑着将刀收进了刀鞘。
看着两人,皇上略一斟酌后说道:“国师提的练兵之事,不知南玄域和东玄域准备得如何了?”
“皇上放心,已经给两位府主去了密函,两人都是国师一手提拔的,不会出错。”纳兰雨看着皇帝认真地回道。
“虽然如此,还是派出二个得力的副将,去二域督促一番才好!”皇帝看着二人,轻轻说道:“我们怎么也得防备一些,国师总是为了我们安稳,操尽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