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是对泠大人有什么误解。
这些误解就留着他自己去发现尴尬吧。
“你笑什么?”修轻微皱眉。
这小变态刚刚还在生气,现在笑这么大声是不是有病?神经抽了?
半夏笑一会就立刻坐直,表情认真,“没什么。”
忽视修觉得她有病的目光,半夏很自然的凑近,两只手抓着柔顺的白毛,语气自来熟:“你给我讲讲五百年前的事情呗。”
修并不想提以往的黑历史,呵笑一声,刚想扭头,荆棘藤瞬间缠绕上他的脖颈。
耳畔稚嫩的童音阴测测的响起。
“不给我讲的话,小枝枝就不客气了,窝要听楸大人的故事。”
修:“……”那个鬼槿楸当年就是专门怼着自己干的!讲他的故事不就是在打自己的脸吗?!
半夏揪着修头顶的毛发,“讲不讲?”
“讲。”修感受到脖颈上的荆棘逐渐收紧,冷笑弥漫,屈服。
讲个故事而已,又死不了。
反正面前的小变态又不知道真实情况,故事是他讲,真假也是由他定。
修刚打算张嘴胡说八道,半夏漂亮的眼眸就十分友善的扬起。
“大狗狗,故事走向窝都知道哦~窝要听细枝末节。”
修:“……”
迫于半夏的威胁,修趴在女孩旁边,慢吞吞讲述。
修并不想讲述自己的如何被战败,也就随便唠着槿楸的事件。
但凡每次他想恶化一下槿楸的罪行,他都能感受到脖子上的荆棘随意的动了动。
修:“……”是不是有病,你是不是有病?!
你干脆直接说想听有人不停夸赞槿楸得了!
让他不停夸奖自己的死对头这件事,也就你这个神经病加变态做的出来。
听够了修冷呵呵的夸奖,半夏收回了荆棘藤,满脸大发慈悲的撸着白狼的毛。
“大狗狗,下次我再来找你玩哦。”
修:不,不需要。
离我远点就好!
看着半夏远去的背影,修抚顺爪子上的毛,殷红色的眸子里暗光流转。
……
……
岁泠在太阳落山前醒的,彼时墨棠正睁着大眼睛看她,眼眸微弯,乖巧俊美。
“渴吗?”墨棠开口询问,声线温柔。
岁泠轻轻摇头,凑近墨棠,凝望着他的眼眸。
殷红已经在墨色的眸底交织融合,偏生眼珠干净剔透,犹如尘封万年的玉石,潋滟邪佞。
“走吧,带你去个地方。”
墨棠身上魔气未褪,恐怕会生事端。
岁泠赤脚下床,走向书柜处,伸手移开装饰所用的瓷瓶,拉下木柄。
严丝合缝的墙壁瞬间分裂,缓缓打开,露出一条密道。
岁泠回眸,向墨棠勾手。
“走了。”
岁泠身上只穿了一件亵衣,墨棠蹙眉,拿起旁边的外衣,从床上下来。
走向岁泠身边,霸道的将衣服披在少女单薄的身上。
“穿上。”
岁泠眨了眨清冷的眸,没穿,半披着衣衫。
“等会还是要脱的,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