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蒜:“这可不是我的手艺,是丽珍做的。这一年她都在学着做各种吃的,现在手艺不比我差。”
罗丽珍骄傲地挺了挺腰板。
“那感情好,”孙志民夹了口菜放进嘴里,细细品味,“在我们厂门口卖就可以,特别是晚上加班,工人们下班后都饿,要吃夜宵。”
罗丽珍憧憬着他所说的情景,嘴角弯起,但目光接触到他身旁乖巧的女儿,嘴角瞬间耷拉下去。
孙志民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提议说,“妈,你和月月也一起出去吧,到时候租间大些的房子,咱们一家人不用分开。”
石蒜摆手,“不行,开销太大,家里还没盖起新房,过几年月月又得上学,哪里都要用钱。”
夫妻俩对看一眼,叹气。
不再提这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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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这天,罗丽珍哭得稀里哗啦的,她舍不得女儿。
这段时间她也想过要放弃外出,就留在家里照顾老校
每每生出这样的想法,她都会问自己,此番外出,仅仅只是忍受不了与丈夫的分离吗?
也许最初生出再次外出的念头时是,但现在不是。
这两年来村民们态度的转变,让她渐渐地明白了一个道理:又穷又没有本事,就会受人欺凌,是个人都能唾你一口,即使你什么也没有做错。
她得找机会搞钱,争取让家里一日比一日好过,给月月更好的生活,不要再让谁瞧不起她们。
孙秋月懵懂地看着妈妈,直到父母的身影远去,才哇的一声哭出来。
石蒜抱着她哄了许久,又是给好吃的,又是给好玩的,好容易才止住泪。
春耕已经开始,石蒜在兄弟叔侄中挑了个家庭比较困难、人品又可以的,把那五分田给他们种。
条件是他们每年种出来的作物,要卖一部分给她。
对方欣然接受。
说是不种田,也不是绝对,离家不远两块自留地石蒜还是种了点番薯、芋头。
孙秋月跟着奶奶,第一次下地的她,对奶奶的每一个动作都很好奇,跟在后边模仿。
神态学了个十足。
这两块自留地很小,不过一天就种完了。
石蒜就每天带着小孙女到处遛弯,去探亲家,去看村民们种田,看水电站的发电过程,看小学里孩子们读书。
悠闲自在得叫别的老太太们羡慕不已。
好吃好喝地养着小孙女,亲自给她缝衣、剪发,每天给她唱歌、讲故事,把个小丫头宠得白白胖胖。
经常出门见人的缘故,孙秋月的性子活泼了一点,但还是很安静,不爱跑动,也不爱说话。
即使经常跟她两个调皮捣蛋的表哥一起玩,也没能有多少改变。
原剧情的孙秋月也是这样,自小安静、乖巧,一直都很懂事。
石蒜也不是一味地宠娃,每天都会不厌其烦地教她穿衣、刷牙、洗脸、洗头、洗澡。
复读机似地跟她念叨,身上不能给别人看,不能给别人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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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蜂又一次分家过后,大队长带着孙志民和罗丽珍的信上门。
罗丽珍摆摊很顺利,目前卖的是粉、面、饭、炒菜等快餐,生意很火爆,赚的钱要比在工厂里上班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