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祖和黄天对此，也并不意外。

乾元和太虚明显不是傻子，敢来和他们合作，肯定事先有准备。

他们出手也只是做一个试探。

紧接着，符祖也黄天同样没有停留，身形消失。

灵界，书院。

林牧另一具分身老子，忽然睁开眼睛，眸子里流出惊异之色。

下一刻，一股虚无缥缈，却极为强大的气息，从他体内深处弥漫而出。

这气息远远超越老子自身。

老子的实力，只是相当于下果位至圣。

但这一刻，他体内的气息节节攀升。

下果位、玉果位、上果位……须臾间，他的修为已达到上果位大圆满，而且潜力还远远没有挖掘出来。

之所以他的修为，会如此疯狂攀升，是因为他得到了大数的力量馈赠。

“大数意志……”老子眼神复杂。

直到这一刻，他才终于明白，为何当初他为何能穿越时空。

他以前是巧合，实则这是大数的安排。

大数的算力何等之强大，想想也知道，不可能出现那样的漏洞，会留下时空通道，让人能穿越到过去时空。

那么出现了这种情况，唯一的可能这就是大数自己做的。

大数拥有序列级的恐怖推演能力，早在大蛮末期，就模糊推算出日后有危机，于是亲自降下化身，传授孔宣和冥河，并设计了老子这么个暗门。

到了大荒末期，随着距离危机降临越来越近，大数的推算也越发清晰，再次留下老子暗门。

时间飞逝，到了林牧穿越时空之前。

大数早发现，林牧身上有着种种不凡，是黄天和符祖棋子，又有林南和沈北溏在暗中支持，于是选定林牧为化为危机的暗子。

于是就有了林牧穿越时空，通过大数留下的暗门，分别回到大蛮末期和大荒末期。

并非林牧穿越时空，才有了老子，而是先有了老子，再有林牧穿越。

在这过程中，相当于是林牧附身老子，得到老子的力量。

老子的真正身份，是大数化身。

以往，因为大数意志还存在，老子这具大数化身的力量意志隐藏着。

如今大数意志陨落，被四大强者瓜分，老子这具大数化身的力量，便开始苏醒。

乍一苏醒，老子的修为，便在瞬间从下果位，飙升到大圆满上果位，且今后随着老子不断属性自身力量，他的修为会越来越强。

正因此，可以断定这是大数意志早就推算出今日之难，从而给自己和大数世界准备了后路。

大数之力现在已被四大强者瓜分。

这对林牧来说，既是坏事，也是好事。

将来他想得到完整的大数力量，就必须击败这四大强者。

毫无疑问，这是噩梦级的难度。

四大强者任何一个，都是当世恐怖的存在。

符祖和黄天完全不用说，是两大准序列级强者，能算计大数，还最终把大数弄得陨落的存在。

即便是乾元教主和太虚教主，同样不简单，虽然实力目前还算不上顶尖，但从他们能带着大数虹光，从符祖和黄天手里逃脱，就知道他们手段不凡。

好的一方面，是因为大数虹光不完整，处于分散状态，四大强者都不知道，大数的核心力量其实并不在。

他们只会怀疑，大数核心力量在他们当中某人手上，想不到大数核心力量其实早已被大数转移，成为了林牧的一具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