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海达知道了这件事,必定会用钱去收买记者,让他们不要报道,我早就和记者打过招呼,若是张海达出面也拒绝他,当然那些照片和底片我都找人弄到手了,他们拒绝张海达也只是吓吓他,这样他就应该知晓我出手了,那么他必定会打电话给你,让你替张鞠诺求情,那么一切就如刚刚的发展了。好了,疑惑解答完毕,我们是不是该做正事了。”说完他也不等韶卿卿再开口,直接把她的小嘴给堵上了~
另一边,张海达收到手下传来的消息,上面基本上都是钟离枢对外公布的资料,而他潜在的势力完全没有查到,就他这几年的动向也是一片空白,但是就是这种不知道的情况,才让张海达更加惊慌,以他的实力他完全摸不清钟离枢的底,那只能说明他的势力远超于他。
他自以为这几年自己的发展能强势到超过他,原来这一切都是自以为是了。
既然这样,那就更加不能得罪他了,于是他立刻命人抓紧时间筹到这一亿,并让人在后天开记者招待会,正是与韶卿卿解约,他现在可是一点都不敢留着韶卿卿这个定时炸弹,指不定哪天就惹到了这尊大佛。
他回到房间,就看到黄大力穿好了衣服坐在那抽烟,他气不打一处来,但是一想到这个黄大力也是自己公司的一个大客户,不能得罪,可是自己女儿差点就被他睡了,他简直就吃了一口苍蝇屎一样恶心。
他立刻让手下,把泡在浴缸里的女儿给捞了起来,在浴缸里泡了许久的张鞠诺药性也泡没了,此刻已经晕过去了。
张海达坐了下来:“黄总,今天这件事还劳烦您给个解释。”张海达可不想自己一个人做冤大头,而参与其中的黄大力却置身事外
“解释?什么解释?你女儿自己爬上我的床,你要我给你什么解释?”黄大力被人打扰了好兴致不说,原本应该是韶卿卿的变成了张鞠诺。
虽说这张鞠诺也是个小美人,可哪比得上韶卿卿这个小妖精。
“呵呵。。。黄总,您应该庆幸躺在你床上的是我女儿,而不是韶卿卿。”张海达见他一副可惜的摸样,心中不免冷笑,这个黄大力怕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肖想枢爷的女人,怕是活腻了。
“哟,张总,你还真是一个好爸爸。”黄大力这个暴发户,光有钱没有脑子,完全没听出张海达的潜在意思,还以为张海达是一个连女儿都不管不顾的人
“黄总,你可知道这韶卿卿是谁的女人?”张海达也懒得和这个黄大力绕圈子,索性直接了当的告诉了他
“她可是枢爷的女人,若是枢爷知道了你要睡他的女人,你觉得你的下场会是怎么样的。”张海达笑着吸了一口烟,然后看着黄大力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手中的烟也害怕的掉在了地上。
“你别开玩笑了,这韶卿卿只是个戏子,枢爷怎么可能看得上她,再说了,圈里谁不知道,枢爷不近女色,怎么可能。”黄大力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怎么,总之他现在心里一片乱。
好在刚刚在床上的那个人不是韶卿卿,若是被枢爷看到刚刚那一幕,他的背后忍不住冒出一层冷汗,可是就算这样,他还是害怕,若是被枢爷知道他肖想他的女人,他不敢往下想了。
张海达也知道自己的话应该是起作用了,就看这黄大力吓得一副快要尿失禁的摸样,他就忍不住嗤笑,这个黄大力,好色胆小,手段倒是挺变态的,行事作风圈里的人都看不上。
若不是手里有点钱,估计早就被人弄死了。
“黄总,这件事我已经和韶卿卿聊过了,她说会为我在枢爷面前说说好话的,至于你嘛,我就不晓得了。”张海达一脸同情的看着黄大力
“张老弟,这你就不厚道了,这韶卿卿也是你公司的艺人,你怎么也得给我求求情啊,再说了这件事可都是令千金的手法。”说道后面黄大力甚至有些怨恨了
在他看来,这个张海达就是故意的,他怨恨自己差点把他女儿给上了,所以就把所有责任推到自己身上,他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一回事。
“黄总,你瞧你说的,我怎么可能不帮你说好话,只是这韶卿卿虽说答应了,可是却狮子大开口,非要我们赔她一亿,否则这枢爷就要好好追究这件事。虽说这是我女儿的手笔,可是不也是您垂涎韶卿卿的美貌,我女儿才有机会下手吗。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至于着一亿,咱们一人一半。”张海达半真半假的说道
黄大力想了一会,这5000万不是小数目,他虽然有钱,可是这5000万于他而言也是一笔大数目了,但是一想到传言中枢爷的手段,他又觉得花5000万买一个安心也是值得。
“行,我出,不过,张老弟,你可一定要帮我多说说好话,好歹她是你旗下的艺人,肯定会给你这个面子的。”黄大力一脸讨好的摸样看着张海达
张海达熄了手中的烟蒂,站起身来:“好了,黄总,那我就先走了,至于今天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够忘掉,别和任何人提起。”
黄大力知道他说的是那件事,不过想想倒是可惜了,那张鞠诺也是个小妖精,要是再晚一步,指不定,自己就能品尝到了,况且据他对女人的了解,这张鞠诺一看就是个雏,还真是可惜了。
他也就只能在脑子里自己回味回味了,要是他说出来,估计这张海达就要暴跳如雷了,他也不敢惹这张海达,张海达可算是只老狐狸,惹到了他,自己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今天发生了什么?哎哟,我这脑子,喝了点酒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张海达见他这么上道的模样,便也不说什么了,转身就走人了。
回到家,保姆告诉张海达,已经替张鞠诺换好衣服,她已经睡下了,只是身上有些伤,像是被鞭子打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