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林媛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石子路上,这家伙,刚刚还挺正经的,怎么越说越不正经了?
还睡觉?大白天的,而且眼看着就过了午睡的时辰了,这个时候去睡觉合适吗?
“合适啊!”
似是看懂了林媛脸上的无奈,夏征却是兴致勃勃得很,拉着她快步往两人的院子里走去。
“你是不知道啊,当年爹娘刚刚成亲的时候,愣是三天没出门呢!哎呦,可把祖父祖母给乐坏了,这不,第二年就有了大哥!走,咱们也三天不出门,不行,咱们五天,为夫的本事你是知道的,别说是五天了,就是十天八天的,为夫也能坚持得住的!”
十天八天?
十天八天!
林媛瞪大了眼睛,双腿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冷战。
不要啊!
意料之中的,两人成功错过了这日的晚饭,也成功错过了第二天的早饭。
当丫鬟禀告说两人不来吃早饭的时候,安乐公主脸上满是笑意,愉快地摆着手连声说道:“好好,不吃便不吃吧,不要打扰他们!啊对了,让冬青准备好了饭菜时刻候着,等里边叫人了就赶紧送进去,光做事不吃饭也不行啊!”
咳咳,咳咳。
正低头吃饭的田惠和夏臻突然咳嗽起来,两人的脸上更是红的一塌糊涂。
昏暗的房间里,林媛疲惫地依偎在夏征宽广的胸膛里,眼皮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张合着,想要睡过去却又极力地克制着自己。
虽然身体很累,但是她的心里却热闹得很,已经把身旁躺着的正不老实地在自己身上撩来撩去的家伙骂了个狗血临头。
这家伙是真的想要十天八天不出门吗?从昨天下午回来就一直没有放过她,直到她哭着昏睡过去,又被这家伙给折腾醒了。
他难道不累吗?
一夜七次郎,难道都不怕精尽人亡的吗?
费力地将胸口的手拍走,林媛哼了哼,极力分散夏征的注意力。
“对了,昨天我发现二叔的脸上,有伤呢!怎么回事?闹洞房的时候还还好的呢!”
柔软的质感突然不见了,夏征顿感空虚得很,一边找机会伺机而动,一边笑道:“可能是走路不小心撞到墙了吧!”
撞墙?
林媛才不相信轻功卓绝的夏痕会走路撞到墙!
“是不是你打的?”
问完又觉得不对,夏征一直跟自己在一起,哪里有空出去打人?
“是你派人去做的?”
这次夏征笑了:“算是吧,不过也不是打的,就是趁他不注意给他使了个绊子而已。”
若是夏痕在此,听到自己侄子这么轻松地说这样的话一定会气得跳脚!
使绊子而已?
趁他喝酒的时候故意将他的玉佩放到一个有夫之妇的女人屁股底下,害得他被人误会与此女子有染,这也算是“使了个绊子而已”吗?
说起来也不全是夏征和夏痕的错,主要是那个坐了夏痕玉佩的女子当年还疯狂地追求过夏痕呢!
即便已经嫁做人妇,还有了孩子,但是这么好的机会在眼前,她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本想着偷偷将玉佩收起来留作纪念,却不想被她那个武将出身的丈夫发现了。
这男人脾气太过暴躁,又喝多了酒,不问青红皂白地便将夏痕给揍了一顿,还说两人余情未了,指责夏痕觊觎他的夫人。
笑话,他的夫人长得五大三粗,年轻时都没能入了夏痕的眼,现在老了难道就有机会了?
不过好歹最后澄清了事实,那武将酒醒之后十分恳切地跟夏痕道歉,夏痕自己的玉佩突然莫名其妙跑去那么尴尬的地方,他自己心里也知道肯定有猫腻,就没有跟那个武将再三纠缠。
就是可惜了那个女子,白白激动了一回,据说回去以后整整哭了一夜呢!
夏征正一心想着如何再将林媛压一次,哪里有心思跟她详细地说这些?
“别管旁人了,媳妇儿啊,为夫好饿啊!”
饿?
林媛眨眨眼睛,好像从昨晚上开始他们就没有吃东西了,刚刚只觉得浑身酸痛,累得不想动弹。可是现在听夏征这么一说,她也觉得肚子饿得不行了。
摸了摸光滑的肚皮,林媛舔舔嘴唇:“我也饿了。”
“你也饿了?”
夏征突然瞪大了眼睛,两只绿油油的眼睛就像见到猎物的饿狼。
“那正好,咱们赶紧再来一次!”
说着,已经翻身覆唇过去,将林媛的反抗吞在了肚中。
可恶!
人家说的是肚子饿,不是那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