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6)史前巨兽属性的夏莎!(4)(1 / 1)

“你们什么都不用说了,孟子曰:‘离娄之明,公输子之巧,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师旷之聪,不以六律,不能正五音;尧舜之道,不以仁政,不能平治天下。正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然欧阳兄弟已经是我们白家战队的一员了,那我们便该一视同仁的去对待,而不是以这样那样的理由来为自己的私心找借口。人不熟,可以慢慢去了解,毕竟训练比赛,只要知道各自的长处就好,这个根本就耗费不了多少时间,又不是相亲成婚,事关自己的一辈子,需要了解的那么深入。资历浅,也可以慢慢锻炼,毕竟,我们也是从那个时期过来的不是?所以,你们所说的这些理由,完全就是站不住脚的借口而已,说白了,你们这般举动,为的不过是阻止欧阳兄掌握训练权罢了。”听到众人那颇为不满,句句反驳的言辞,白城府二话不说,直接便开口回击了过去,为此甚至不惜戳穿自家族人那层打着义正言辞的口号,实际上却无比虚伪的遮羞之布,那犀利的,直中圆心,一点面子都不留的态度,根本就不像之前那个让人一看就觉得好欺负的存在,如若不是自始至终都是亲眼所见,在场的众人,只怕都会以为前后两个态度不同的白城府,并不是一个人,而是长相相同,性格不同的双胞胎呢!

“我一一”也不知道是真的有什么理由呢?还是被戳穿了遮羞布,太过尴尬,急着找寻其他的话题,心虚的想要摆脱如此状况呢?谁知道呢?反正在白城府话音落下的第一时间,便有白家族人急着开口了。

“你们也不要急着否认,事实上到底如何,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们那么着急干什么?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在心虚似得,更何况,我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要得到过你们的答案过,反正我心中有数,你们心里明白就好!”白城府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要让欧阳夏莎掌权,那么就绝对不会允许自家的族人有争辩的机会的,免得扰乱人心,破坏掉他的打算。当然了,为了更快更稳的达到自己的目的,光是不给其争辩的机会还是不够的,趁机坐稳其的心虚,让其再也无从反驳,那才是杜绝一切的上上之策,显然,白城府这个不显山水的老实疙瘩,居然做到了。

不得不说,别看白城府看着老实,之前也表现的也挺老实的,可这老实人一旦下定决心,那套路也是挺深的。更何况,白城府此人还不是普通的老实人,而是一个被家族当做是未来家主一般,被培养了那么多年的老实人。有了这样的基础,只要白城府不傻,总归是不会吃亏的,只看他愿不愿意,或是想不想使用而已。

显然,白城府就属于那种不愿意使用,也不想使用心机,相比之下,更喜欢直来直往的特例,而这也是为何,欧阳夏莎在见到白城府的第一面,在看出了他的本质之后,还说他与他的名字,名不副实的原因所在。试问,一个家族的继承人,岂会真的只是一个秀逗,智商从不上线的傻白甜?换句话说,就是白城府这人,平时还是喜欢以真性情示人的,可一旦需要使用到所谓的智谋算计的时候,他也完全没有问题。

而像白城府这样的,表面看似老实,可实际上,却并不如他所表现的那般单纯之人,满肚子不说是装满了坏水,一些或好或不好的计策,还是非常之多的。这样的人,说好听点,叫做心有城府,说直白点,就叫做腹黑,或是豆沙包。只是白城府比之一般的腹黑,更加单纯了一点而已。

“……”不知道是被白城府堵的无言以对了呢?还是心中想明白了什么?亦或是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反正此番,白城府话音落下的时候,整个训练场上,那是要多安静有多安静。

“其实,我也知道你们如此急着拒绝,无比抗拒的原因是什么,无非就是胆寒欧阳兄弟的血腥手段,如此而已,可换一个方向去思考,这样何尝不是对我们的一种磨砺,一种考验呢?‘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句话我们从小就知道,就懂得,可那也仅限于知道和懂得,却从未将之付诸于实践过,仔细回想一下我们自小到大的经历,难道你们就没有发现,我们活的太骄纵,太自我了一点吗?看着实力都还不错,可实际上,都是些没有一点实战能力,靠着家族庇护,啃食家族老本的绣花枕头而已,这样的我们,如若再不刻苦一点,如何能摆脱一流势力倒数第一的命运?难道你们还想再试试被人耻笑的滋味吗?明明我们没有错,明明萧家云家的那些家伙才是应该被人羞辱,被人鄙夷的叛徒,为何最终被人羞辱的,会变成我们?无非就是技不如人,外加倒数第一的名头太过响亮,让我们无言以对罢了。如今,有这么一个强者,给了我们这么一个机会,难道你们要因为你们的胆小,就就此放弃吗?难道你们的尊严,就如此廉价,连区区的挨几下,都坚持不了吗?更何况,我相信欧阳兄弟也不是那种弑杀残忍之人,否则,以她那完全可以秒杀众人的实力,句句挑衅她威严的‘白城宇’如何能安全的活到如今?你们别看‘白城宇’那伤看着吓人,可实际上说白了,也只是看着吓人而已,不过只是一点皮肉伤,根本就没有伤及到他的根本,随意的养一养,或者吃点所谓的特效的,针对性的丹药便能康复了的事情!”对于‘打一棒子,给个甜枣’这样的套路,白城府身为一个一流势力,从小学习权谋策法,各种阴谋阳谋的少主,当然也是会的,似乎还非常之擅长,这不,之前还在玩戳穿,这会儿居然便能面不改色,毫无心虚的开始玩起了鼓舞来。虽然方法显得有些老套,不过却不得不承认,其效果还是挺好的,如若不信,看看在场的众人,除了那些明显心虚的,被欧阳夏莎鉴定为细作的存在之外,但凡是忠于白家的,脸上所流露出的,或若有所思,或恍然大悟的神色,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呢?!

“再说了,我们白家战队,一直以来都是让实力最高的人当队长的,因此由欧阳兄弟这个,估计是冥界史上最年轻的无限接近于神明等级的强者来当队长,不是再适合不过了吗?说白了,不管于情,还是于理,亦或者是于我们自身,都没有比欧阳兄弟更适合队长这个职务的存在了,不是吗?!”看到自家族人内心的动摇,白城府不等他们反应,或是给予答复,便再次再接再厉的补充着开口了,之前说的是情分,这会儿就开始说道理了,至于目的,当然就是为了落实他们心中的动摇,将其变成一个不争的事实啰!还真别说,白城府的这个道理,还真是找的好,非常的好,没看见那些本来还只处在意动阶段的族人们,这会儿在听到了这个理由之后,眼底的意动,全都变成了坚定了吗?

不过仔细的想想,其实能得到这么一个结果,也没有什么好觉得意外的,不是吗?一个被所有人所承认的规矩,就那样赤果果的摆在那里,如此好的证据,众人哪怕之前没有想通都不好反驳了,更何况,除了那几个真的心虚的细作之外,其他人之前已经明显开始动摇了。

不得不说,白城府到底不愧是一流家族教养出来的少主,未来家族的掌权人,即便他不喜这些,即便他看似单纯,可真要让他使用起这些方法来,他还是毫无压力的,轻轻松松便能搞定!

之前,白城府对于欧阳夏莎的推崇,只能算是一种由崇拜之情引发出的一种盲目的信任而已,比较单纯,也比较简单,而之后,那种盲目的信任虽还没有变,可其中却夹杂了一些其他的因素,比如欧阳夏莎的实力,以及欧阳夏莎如此实力,所能为他们提供的经验。

而白家的众人,显然也是考虑到了与白城府所考虑到的同样的问题,不然一个人心底的恐惧,哪里能那么容易便轻易战胜了?不得不说,站得越高,面子,尊严什么的,似乎也显得越发的重要了,这样的话,可不是随便说说而已的。

好吧,扯远了点,话说回来,白城府这句话说的还真没错,白家队伍虽然在一流势力之中只能垫底,可他的传统,还真就是让实力最高的担任队长一职,如今欧阳夏莎的实力摆在那里,不说是在他们队伍之中了,就是在整个幽冥大陆,也就是所谓的冥界,那都是最高的,所以,按照这个规矩来讲,当然是由欧阳夏莎来做这个队长啰!或者说,在场的众人,没有比她更适合队长这个职务的存在了,也许更为恰当!

所以,当白城府的此番言论说完,便再也没有人再继续开口反对什么了。就连之前叫嚣的最厉害的,身后跟着好几个小跟班,看似在白家身份地位都不低的几个刺头,也乖乖的选择了闭嘴默认!

这其中一部分人,是因为真的想清楚了,看透彻了,了解了其中的关键,想要为自己,为家族争一口气,不想再走之前,那种只能被人羞辱,却无从开口反驳的老路了,即便是再次失败,那又如何?至少他们为此曾经努力过了,他们无愧于心,怎么也会比之前得过且过,浑浑噩噩的混日子,要安慰的多了不是?

而另一部分人,则是因为心虚,不敢轻易冒头,就怕引起欧阳夏莎的警觉,从而落得与‘白城宇’那个明目张胆暴露自己身份的同行一样的下场。

要知道,在这些人的眼中看来,别看白城府说的轻松,说只是一些皮外伤,可那惨目忍睹的样子,想也知道有多疼了,他们是来做卧底的,又不是来受罪的,所以会有此反应,也算是理所当然的结果。

前一种可能,几乎占据了九成以上大部分的人数,而后者,虽说也是一种分类,可真要数一数的话,也不过只有区区几人而已。可不要觉得少,毕竟白家再如何的落魄,再如何的被人打压,他总归也是个具有好几千年历史的一流传承家族,这样的家族,要是真的没有自己的手段,让细作泛滥了成灾,只怕早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流逝消失了,怎么可能坚持到今日,还相安无事,那些细作明明查到了白家的一部分隐藏生意,却不该轻举妄动呢?这一切,可不是没有道理的。

只是敌人太多,总归有疏漏的地方,再加上敌人比之白家的势力更大一些,底蕴也更深一些,所以,想要绝对的杜绝细作的混入,还是非常困难的。能在四面楚歌的前提下,让细作保持在如今这个数量上,白家已经做的很好了!

就这样,欧阳夏莎便莫名其妙,且轻而易举的的当上了白家队伍之中,唯一具有训练权的队长一职!

被突然冠上这么一个职位,欧阳夏莎也没有去拒绝推辞。毕竟,这本就是她所求的,不是吗?要是再假惺惺的开口推辞,那不是显得太过虚伪了点嘛?

虽然比欧阳夏莎想象中的,得到这个权利的过程,显得更加简单了一点,但是结果总归是好的不就够了吗?所以,对于这种情况,欧阳夏莎直接便选择了默认。

并不是她有多大的兴趣当这个白家队伍的队长,毕竟,她连家主,冥帝,神主都当过,又岂会在意这么一个小小的队长?实在是这白家众人的实力是有够呛人的!如果任由此下去的话,欧阳夏莎毫不怀疑,那所谓的升神果会和她失之交臂!那场惊天赌局的结果,也定然会以她的失败为终结,这样的情况,可不是她愿意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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