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1)劣势局面?(1 / 1)

当然了,事情的发展,往往总是有所谓的两面性的,虽然这样的比赛方式,会让欧阳夏莎等人一开始就处于不利的劣势局面,可反过来说,这样的劣势,又何尝不是一种机会,一种让他们获得绝对胜利,也就是所谓双冠王的机会呢?而他们想要把握住这个所谓的机会,或者说,白家众人想要获得所谓最后的胜利,唯一的机会,也是唯一的方法便是‘杀人夺宝’,也就是抢夺他人的积分,否则,就他们这个人数,根本就不会有获胜的机会的。

没错,包括白城府这样的小白在内,所有白家人以及欧阳夏莎这会儿脑海里浮现的,便只有‘杀人夺宝’四个字。不要以为白城府平日里看着温和淡雅,就真的以为他是心地善良,心慈手软,是个优柔寡断的存在了,要知道,在世家大族里成长起来的孩子,不管是如东篱家,姬家那样在狼堆血雨里活下来的,还是如白家这样,内部比较团结,族人之间,并没有那么多的针锋相对的,他们都不可能是个单纯的小白,更不可能是个省油的灯,因为他们平日里所要面对的,可不仅仅只有家族内部的问题而已,换句话说,就算他们家族内部再如何的平和和平,来自于家族外部的斗争和偷袭,也不可能缺少真正的危险的,甚至说时刻都有生命的危机,那都不算是夸张。毕竟,能不顾颜面与之争斗的,必然不是所谓的盟友,既然不是盟友,能与其争斗的起来的,就必然是所谓的敌人了,既然说了是敌人,又如何会对敌人有手下留情,或心慈手软的时候呢?所以,太过单纯的存在,在这样的环境下,是肯定活不下去,或者说,是活不了多久的。说白了,就是白城府的单纯,也只是对自己家族内部的族人而言的,事实上,他的内里不说黑到底,但却并不那么单纯,那却是一定的。

既然有了如此想法,那么就需要考虑一下比赛的规则是否允许的问题了。不过想想,这似乎也不是什么大的问题,毕竟,此番大比,取消了点到即止的规定,不是吗?换句话说,就是允许有所谓的死亡存在。

既然允许死亡的存在,那么一切也就变得不是问题了。毕竟,不管是这个所谓的‘杀人越货’的计划,最后能否真正的成为现实,但结果都是一样的,不是吗?

说的直白一点,就是那些人总归是要死的。

而那些人多死一个,所代表的意义,就算不能帮他们增加所谓的积分,但能减少对方的人手,那却是一定的。而对方的人手多减少一个,那就意味着,他们获胜的机率会增大一点。

至于所谓的双冠王,当然也不只是在随便说说。之前这两个第一名,也许根本就无法联系到一起去,毕竟,比赛时间,比赛人员,比赛规则,这几点,没有一点是相同的,所以,就算是有什么想法,那也仅仅只是想法而已。

可如今,打破了这没有一点相同的所谓限制,不说别的,至少这比赛时间变成了一样的,不是吗?所以,在获得其中一项第一名的同时,再获得另一个第一名,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能获得团体第一名的队伍,只要将所有的积分,积累到一个人的身上,那么另一个单人赛的第一,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不过这一切成立的条件,就是个人赛与团体赛的参赛队员,不会再分的那么清楚,否则,便只能各自奋斗了。

虽然即便是如此,‘杀人夺宝’的初衷,一样不会有任何的改变,可整个过程会增加不少的难度,那却是一定的,所以,先打听清楚这些问题,搞清楚这件事的难易程度,那还是显得非常有必要的。

“小小白,他们将这个人赛与团体赛混到一起之后,还有没有要求这个人赛与团体赛的参赛队伍,必须还是之前规定的那几个?还是说,无所谓个人赛与团体赛的参赛队员,只要人还是那几个人,成员的数目没有变化,便没有任何的问题?哪怕最终的统计,个人积分积累最多的,也就是所谓个人赛的第一,是团体赛的参赛队员之一,那也不能例外?还是说,仍旧是各算各的?”这一次开口询问的,不再是白城府他们了,而是一直坐在一旁,像是个事不关己的旁观者一般的欧阳夏莎。欧阳夏莎这话问的直接,也问的直白,没有一点点的委婉婉转,也没有一点点的拖泥带水,更没有丝毫模棱两可的意思,那完全就是一击即中,直击圆心,绝对的果决,也绝对的果断。

“呵呵,他们大概是在之前单人赛的第一轮上,被老大你和小城子给打怕了,觉得人多一点,才更有安全感吧!或者,他们是想在人数上,占据一个绝对的优势?也许,他们跟老大你们想到了一起,觉得积累他人的积分,更能稳固自己双第一的位置?亦或是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谁知道呢?反正,这一次的规则,正如你们所期待的那样,是混合名额,说的详细一点,就是不再具体区分个人赛团体赛的名额,最终的比赛结果,只看积分的累积情况,也就是说,正如你们所期待的那样,即便最终的积分积累统计,获得个人赛第一名的队员,是团体赛的参赛队员之一,那也不能例外。也不知道东篱家,姬家那些人是不是脑子进了水,亦或者担心老大你们之后有话说,居然在布告栏上,白纸黑字的专门的补充了这一点,也不知道他们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之后知道真相,会不会找根面条,恼怒的将自己给吊死。”白家家主做了那么多年的家主,与姬家,东篱家斗智斗勇了那么多年,显然不是个笨蛋。既然不是个笨蛋,那么对于白城府他们心中的那一点点想法,又如何会看不明白呢?好吧,正是因为看的明白,所以,白家家主这回答,就显得无比的直白了。一点都不带遮掩的,将白城府他们心中的那一点担忧,说的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就连原因都揣测上了,临末还不忘提出所谓的证据。不得不说,白家家主这样的果决回答,还真是无比的契合白城府他们的心思。

“家主爷爷说的没错,那张布告栏上,的确是有这么一个备注。你们看看,这是我当时为了以防万一,留下的影音记录。”似乎是为了证明白家家主的回答所言非虚,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坐着,一直只听不说的白城兰,在白家家主话音落下的第一时间,便开口为其证实了起来。

至于原因,也很简单,谁让白城兰认为自己是除了自家家主之外,唯一看过那张布告栏的存在呢?所以,为其证明,也就成了他不容拒绝,义不容辞的责任了,总不能让自家家主明明在为他们好,最终却被人误会吧?也许是觉得光有自己的证词,还不够震撼,也不够证明吧!白城兰一边无比坚定的开口力证,一边还不忘拿出自己保留的那份所谓的证据。不得不说,这个时候的白城兰,还是无比庆幸,庆幸自己之前保留证据的举动的。

“偷鸡不成蚀把米,呵呵,我还真是希望能够看一看最终他们那难看的嘴脸。”

“可不是吗?那嘴脸,定然会让人心情愉悦无比的。”

“还真是让人期待啊!”

“呵呵,谁让他们向来喜欢高看自己,小看他人的?而这便是他们小看咱们的结果。”

“还真以为他们几家联手就无敌了的话?到时候,定然让他们明白,自大的结果。”

……

也许是这么多年,被东篱家,姬家那些人打压的太过严重,让白家的众人,心里有太多怨气发泄不出来,从而让他们的心理有种憋屈的烦闷之感吧?也许,是白家人太过嫉恶如仇,看不到东篱家,姬家那群人小人得志的嘴脸吧?也许是这么多年的打压,早已经让白家众人与之成为了不死不休的敌人,敌人难受,他们不去落井下石,难道去雪中送炭的话?又或者,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谁知道呢!反正,这好不容易有次让他们难堪的机会,便一个两个的,全都迫不及待的开讽了,这却是不争的事实。这倒不是说他们的心理有什么问题,说白了,不过只是太过憋屈了,如此而已。

“好了好了,你们都给我适可而止一点,有什么等真正的获得了胜利再说,如今高兴,是不是太早了一点?还是说,你们已经学会了东篱家,姬家人的狂妄自大?”聪明如欧阳夏莎,如何不知道,白家的这群弟子们,会有如今这般的反应,是从前过的太憋屈,也太委屈的结果呢?所以,作为超级护短的存在,他乐意包容,乐意纵然他们,如此,便有了上述那一段,欧阳夏莎放任他们自由,让他们肆无忌惮的想说什么便说什么的画面。可放纵他们,并不等于无条件,无下限的任由他们肆意妄为的继续下去,因此,在估算着他们应该已经有所发泄了之后,开口制止他们的行为,并警告般的警醒他们,也便成了欧阳夏莎不得不做,不好听,却代表着关心他们的最终决定。

听到欧阳夏莎的警告,白城府他们瞬间便安静了下来,而他们眼底所展现出的懊恼和警觉,则代表着他们,并不是畏惧欧阳夏莎的威严,而是真真正正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问题,明白自己刚刚的确是有些膨胀了的事实,这才有此反应的。而能这么快便认识到自己的问题,连欧阳夏莎都不得不感叹一句,孺子可教也。

“小小白,这比赛的过程当中,是否允许‘杀人越货’?也就是抢夺他人的积分为己有的行为?还是说,人杀了便杀了,杀了之后,他们身上的积分,便相当于直接废掉了?”欣慰于白城府他们的悟性之后,欧阳夏莎便再次转移了话题,而这次话题的内容,或者说是重点,则在于他们之前一直所纠结的问题,也就是能否‘杀人越货’的问题上去了。

“为什么不可以?要知道,东篱家,姬家的那群渣渣,可是打着跟你们一样的主意呢!”虽然前半句,白家家主用的是反问的语气,可那其中的肯定,却是非常明显的。至于后半句,则不关欧阳夏莎什么事,其实说白了,白家家主只是单纯的在讽刺东篱家,姬家的那些人的想法,如此而已。如若非要说这句话还有什么涵义的话,那就是,白家家主顺便通过这种讽刺,再一次的肯定欧阳夏莎的心中所想罢了。

“想法的确是美好的。”欧阳夏莎这话说的是无比的感叹,暗含讽刺,还略带同情,至于后面没有说的是什么,如此明显的答案,难道还需要他多说吗?

“好了,不管怎么样,到了比赛场地之后,大家都不要乱走,尽可能的跟着师傅,如此也算是有个照应。”对于欧阳夏莎的讽刺,包括白城府在内的所有此番前来的白家弟子,没有一个有所谓的意见的,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与欧阳夏莎在一起相处,并被他教育了那么久的他们,性子与欧阳夏莎相比,又怎么可能差的太远?换句话说,就是他们心中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对于欧阳夏莎的讽刺,才不会有任何的反应。因此,白城府的关心重点,会无视欧阳夏莎的讽刺,转移到了众人的安全问题上来,这也并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的看着你们的。”到底是自己所认可的自己人,欧阳夏莎又岂能看到他们真的出事?所以,在听到白城府的话之后,欧阳夏莎会直接开口承诺,如此,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