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央半夜生病的事情闹得很大,明帝皇后和萧元佑、萧舒雨、维娅也闻讯赶来,这池家除了池瑶也都进了宫。
太医院院首从没见过这般大的阵仗,一边给池家小姐诊脉,一边擦自己脑门上的汗。
明帝瞧着院首的神情,在一旁急得直打转,要知道这阿姊唯一的女儿在他地界上出了事,他阿姊能追着他打一通。明帝又悄悄看了一眼他的皇后,皇后也很喜欢央央,没准两人会来个双打也不是没这可能。
明帝瞧着,也擦了擦自己脑门上的汗。
良久,院首叩拜回道:“回陛下、皇后、长公主、宰辅……池小姐身子并无大碍。”
“那央央为何会无缘无故呕吐,现在又昏迷不醒?”明帝十分焦急地问道。
天知道他现在有多害怕。
“回陛下,池小姐……池小姐这是喝多了……”
喝多了?
这央央每日都和小雨待在一起,这小雨可没喝多埃但要想知道究竟,问萧舒雨是最快的。
赵锦瑟转头看向在一旁畏畏缩缩低着头不敢看人的萧舒雨,轻轻咳了声试探萧舒雨。
萧舒雨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打了个冷颤。
“说说吧,今日都和你阿姊做了什么?”赵锦瑟看向萧舒雨,一字一顿说道。
细品还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她这女儿马上就要及笄了,还每日不干正事,现在居然让央央喝多了,真该给她订门亲事,好让她收收性子。
当然,赵锦瑟想得这些事情萧舒雨都不知道。
看着母后严肃的表情,萧舒雨战战兢兢说了实话,“我和阿姊……我们今日偷吃了烤鸡……”
众人这就疑惑了,吃烤鸡怎么会醉呢?
赵锦瑟以为萧舒雨没有说实话,双眉紧皱,又重重咳了声。
眼神瞥向箫舒雨,那表情就好像在说:再不说实话你今日就死定了。
吓得萧舒雨都要哭了。
“就是那烤鸡我倒了一坛子白酒洗了洗,腌了腌……我也不知道阿姊会吃醉碍…”萧舒雨也很委屈,说到最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就是按阿姊的秘方一步步做得啊,她也好端端的没事碍…
不会是因为自己平日里偷喝酒喝多了,所以现在才没事吧?
“那老臣就可以肯定了,一会下去开方子抓一副解酒药便无碍了。”院首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给出结论。
众人这才放下心来。
但这也勾起了池家人的回忆。
那时池瑶也就是现在的池央,才四岁,一日不知从哪里听来了制作玫瑰酥的方法,便去了听秋轩的小厨房指挥了小丫鬟们去做。
全厨房的小丫鬟就听着池央的步骤,做出了玫瑰酥。
做出的玫瑰酥卖相很是不错,外出疯玩儿回来的池明轩上去就拿起来吃了一块。
于是池明轩的一颗乳牙便掉了。
后来还是青竹见池央实在嘴馋,每日苦练,摸索出了池央嘴里那些“少许”、“适量”到底是什么量。
想来今日也是这些词惹得祸事。
之后,墨书侍奉着池央喝了醒酒药,萧涟漪便打发走了众人,自己一人守在床榻前,为女儿擦拭溢出的汤药,想要亲眼看女儿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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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帝:谁还没个怕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