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已下肚,睡意渐浓。頂點小說,月色被摇曳的树影所打乱。可惜没有河流缺少诗意。
这些却又都不重要,重要的却又都不存在。就让这寒风随意的吹吧,不管是从东还是从西。
戾还在坐着,看着是累了,没有做什么。黑刀霸王在站着,站的很直。还有寂,寂也是在站着。除了这俩个人都站着,别的人都是坐着。还有冷一刑是躺着的。躺着他并不是太想,只因是站不起来。只要是对于一个受了得伤的人来说,怎么他都是站不起来的。
寂不得不走出门外托着冷一刑回到屋里,无论对谁来说屋里一定都要比外面暖和一些。
天早已经黑了。门现在也已经关上了。所有的人都在等着睡觉。没有睡眠的话,做什么事情都一定没有精神,戾就是这样想,但不一定要睡觉,因为戾知道有一种睡觉叫做闭目养神。现在戾已经闭上了眼睛。
他想养好了精神才出门做事。
灯已经息灭。
门已经关上。
人已经睡了。
长夜总是漫漫,这一次却有些不一样,不慢,反而比较快,天已经亮了。
所有的人聚在了客栈之内,黑刀霸王问道:“我们接下来是要到哪里,剑宗还是霸宗?”
黑刀霸王的问题每个人都听到了,却没有一个人知道黑刀霸王问的是谁,所以没有一个人回答。黑刀霸王不得不再一次问道。
这一次黑刀霸王没有失望,戾抬起了头,看着黑刀霸王。面无表情的道:“去的地方那么多,你又何必问。”声音听上去竟是有些平静。
黑刀霸王不是严肃的人。所以黑刀霸王笑道:“说的没有错,可是问题那么多。你又何必在乎这一个问题。”
戾的表情还和之前一样,道:“在乎的那么多,又何止这一具问题。”
黑刀霸王还想开口,寂突然伸出阻止,要黑刀霸王不必再说下去,寂语重心长的道:“这个江湖不重要的事情那么多,你们又何必还要说这么多不重要的事情,现在剑宗一直在不停的死人,想必后面一定有什么黑手。或是一个更为强大的对手在等着我们。”寂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不再说下去。
戾没有抬头,黑刀霸王缓慢抬起头来,道:“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先到剑宗?”
寂看着黑刀霸王点点头。点头有很多种,这一种点头使黑刀霸王明白了一切,而这一切又都是黑刀霸王想明白的,所以黑刀霸王笑了。是微笑。
“时候已经不早,我们现在就出发。”戾突然开口道。
“现在就出发,到哪?”黑刀霸王再一次面带疑惑问道。
戾端起久放在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口,这么做戾只是想说的更清楚些,一字一字道:“剑宗,现在我们要去的地方就是剑宗。我知道你们一定会问为什么要到剑宗,原因很简单,因为剑宗现在在不停的死人。我想我们现在过去,会好一些。”话说完的时候。戾又放下了手中拿着的茶杯,准备起身。前往剑宗。
黑刀霸王话还没有说完,接着道:“依你这么说,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前往剑宗?”
寂接过来道:“这个问题戾已经说的很明显了,我想不必再问,我们现在就往剑宗去。”
黑刀霸王道:“走去?”
戾道:“走去。”
黑刀霸王道:“为什么要走去?”
戾解释道:“第一没有车,第二走去的话可以散心,如果一个人的心情不好,那么他做什么事情都一定很难成功,好的心情可以让成功率提高。”
黑刀霸王道:“不明白,因为我一直都很开心,却一直没有成功过。”
戾微笑了,道:“你已经成功了。”
黑刀霸王听后更是疑惑,道:“我已经成功了?”
戾道:“一直开心就是成功,难道不是吗?”
此时黑刀霸王看去,明显是在沉思。想来他是明白了这个道理。
几人果然不再多说,关上了门,打算出门。
路上,寂走在了戾的身旁问道:“你打算到了剑宗,第一步该怎么做?”
戾听后没有立即回答寂,沉默了一会,才道:“第一步从死人下手。”
寂道:“从死人下手?”
戾道:“找凶手不好找,只有找死人,相信在死人的身上能够找到一些线索。”
寂道:“找到之后,如果什么都查不到呢?”
戾道:“不会,无论是谁只要他杀了人,一定会留下线索,就算没有环境一定也能够告诉我们一切。”
寂道:“我明白了。”
戾道:“现在说这些没有一点用。”
寂道:“为什么?”
戾道:“有用的说的都是没有用的,只有做了才会有用。难道不是吗。”
寂道:“听起来好像是有些道理。”
戾沉默了下来,不再说话。很明显戾认为自己说的话已经够,再说已无益,所以不如不说。
外面还昨日不大一样,没有什么风,所以感觉有些暖和,这是其一,其二是,要比昨日更明亮了,可是明亮是因为心中点起了灯光吧,有了方向又怎么还会有黑暗呢?
原来路是漫长的,因为几人已经走了好久,还没有到剑宗,人生岂不是就一直是在路上的。从来没有停过。直到离去的那一天,精神一定还是在天空中,不曾散去。
这一日天黑的要比以往慢一些。每个人都很想时间会过的快一些,他们都很在意,原因为都有些疲惫。可是,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逝的。所以这一次时间过的真的很慢。慢的就像是无风吹的河流一样,看不出来有什么样的变化。也许正如久违的故乡一样,其实故乡没有变化,但回到故乡,却感受到故乡真的变了,而这些又原因为是自己的内在情感变了,这变了的情感,不受约束,瞬间流溢出来,就像是黄河的水一样,想收却又收不了,想停却又停不了。
戾缓慢的抬起了头,看向了漫漫的长路,只觉得前方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纱一样,看不清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