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索,你最近这是怎么了?”
炉石酒馆,纲手打着哈欠从二楼下来。
不是所有人都喜欢传奇那种打打杀杀的游戏的,相比较而言,纲手还是更喜欢炉石这种与赌博有着天然相似性的卡牌游戏。
昨天晚上,她便搓了一个通宵的炉石,以至于直到中午才刚刚起床。
由于生意太好,原本属于纲手和野乃宇的休息室也已经被改造成了仓库,所以纲手强行霸占了亚索的房间。
亚索抬了抬眼皮,继续趴在吧台上装死。
纲手嘟起嘴巴,伸手将亚索的脸从桌面上扣了出来,然后搓扁捏圆。
“为什么最近这两三个月,每次见到你,总是一副半死不活,仿佛被掏空的模样?”
任由纲手小爪子无礼的骚扰,亚索艰难的睁开眼睛,盯着纲手道:“千手家的大小姐,我和你不一样啊,我是要养家的……”
家里一个迷恋上花式厨房的全职老妈,一个只吃不做,偶尔还要投食酒水的不让人省心的哥哥,一个需要大量实验经费饲养的童养……科学家……
家庭重担压在肩上,做男人的苦和累,又有谁知道呢……
白天要在后勤部摸鱼,晚上要陪着师父砍天下,亚索觉得自己为木叶流尽了汗水。
纲手无视了亚索的旗木祖传死鱼眼,试探着开口道:“今年咱们去王都过年吧?”
“嗯?”
亚索愣了愣,道:“这几年不都是在我家过年吗,怎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
“今年是外公的九十大寿……”
“大名他老人家已经这么高寿了吗?不过我还是希望和老妈一起过年。”
纲手小脸一红,低声道:“我外公,还有我母亲想见见你……还有绳树,他也到了来木叶上学的年纪,我们正好可以把他带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纲手的话,亚索下意识地一哆嗦,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不过毕竟和火之国最大的金主保持良好关系也是十分必要的,亚索决定回头和老妈商量一下,实在不行就过完年再跑一趟王都吧,真是麻烦的事情。
送走了纲手,亚索在酒馆门口见到了一个意外的人。
“请坐,依子姐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亚索邀请面前的红发美女在一处沙发上坐下,然后让卡多拿来了可口的果汁。
“亚索”
依子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你觉得我漂亮吗?”
“噗~”
亚索狼狈的擦了擦嘴,然后给依子递了一张纸巾,接着一本正经的道:
“实在抱歉,我只是没想到你会问这个问题,如果以一个正常男性的眼观来看的话,你非常漂亮,依子小姐。”
依子闻言皱了皱眉头,道:“那么如果不是正常的男人呢?我的意思是,特别优秀,特别有理想的男人。”
“嗯?你和朔茂之间闹别扭了?”
“啊!”
依子突然红着脸道:“我只是泛指,没有说你哥。”
亚索擦了擦额角的冷汗,难道你们以为自己在搞地下恋情吗?这未免也太失败了吧!
依子努力掩饰着脸上的尴尬,低声问道:“总之,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性突然冷淡下来,嗯,确切的说,原本也不是十分热情,但突然之间变得更加疏远了,这说明了什么呢?”
亚索用手撑着下巴,努力回忆了一下那些狗血言情剧里面的情节,一拍手道:“有三个可能。”
“第一呢,他可能得了绝症,害怕让心爱的女子伤心,所以刻意疏远了距离。”
“呸呸呸,不要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呢!”
依子连忙摇头,然后问道:“第二种情况呢?”
亚索拿起酒杯一晃,用一种过来人的口吻说道:“那就是在他心中,已经有了别的女人。”
“啊!一定是这样的,我就知道是这个原因。”
看着捂着脑袋抽泣的依子,亚索生生地把第三种可能咽回了肚子:“男人沉默寡言有可能只是巴塞罗那输球了,男人不回你电话,也有可能是贪玩蓝月实在太好玩了。”
总之依子似乎是认定了朔茂遇到了别的女孩子,整个人一下子变得肉眼可见的消沉。
不过这种消沉大概支持续了不到半分钟。
“我可不能就这么被来路不明的狐狸精打败!”
事实证明,漩涡一族的神经果然十分大条,自己的长门师侄只是个另类而已。
依子一把抓住亚索的领子,道:“亚索,你的鬼点子最多,快给我想个办法!”
“喂喂,我对感情可是一窍不通呢,你找错人了”
“你可是朔茂的弟弟啊,你最了解他了!”
“你刚才不是说不是朔茂吗?”
“啊累?”
“算了算了,反正我也很期待不缺蓝的卡卡西。”
说了一句依子完全听不懂的话之后,亚索慢悠悠的建议道:“朔茂这家伙呢,其实是属于面冷心热的一类人,我建议你可以住到旗木族地来,反正空屋那么多,作为交换生,你来借宿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正所谓抬头不见低头见,自然日久生情”
“好主意!”
依子擦干了眼泪,以手击掌,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这个办法非常可行,嗯,就像大蛇丸那样子!”
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