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快点赶路,热水枸杞茶已经不管用了,这次一定要让空音大师给我开一个新方子!”
事情没有像亚索预计的那样发展,虽然风烛残年、百病缠身,一副随时都会驾鹤西去的样子,但是拥有某种执着的信念支持着大名长子,再次悠悠苏醒了过来。
我爹九十啦,九十啦!
我就不信,等我也熬到九十岁,我特么还当不上大名!
再次启程后不到半个小时,山顶稀薄的雾霭之中,一座宏伟的建筑物露出峥嵘。
大名的护卫留在祖庙之外,唯有家族成员和亲信护卫才得许进入。
里面晨钟暮鼓,苍松翠柏,显得相当幽静。
既不是亲属,又不是护卫,当大名一家子祭拜祖先的时候,亚索一个人在祖庙中晃悠着。
亚索对艺术没什么了解,不过还是被一处墙壁上的画面吸引了。
虽然不太清楚这些壁画的年代,但是从颜料剥落的程度看,怎么着也是几百年的古董了。
如果能扣下来的话,应该能卖不少钱。
这个时候,亚索不知怎么的,脑海中想起了莫高窟,想起了用胶布和凿子偷取了大量壁画的法国老杂毛。
洋鬼子偷得,我亚索偷不得?
更何况这也不是华夏的文物,拿起来心安理得。
忍界的土著自己不好好保护,那也只能让考古索来抢救性挖掘一番了。
不光是壁画嘛,甚至是历代大名的陵寝,为了后辈瞻仰祖先的才华,让陪葬的金银珠宝重见天日,也很有必要考古考古嘛
“亚索小友,想不到你也对艺术有研究啊?”
就在亚索考虑着,在这里放下小熊饼干然后半夜来一发洛阳铲的可行性的时候,大名如同秋菊一般的老脸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哪里哪里,我只是略懂而已,我呢,比较擅长画野兽派的虎啸山林和小鸡啄米图,回头可以给你画一幅。”亚索头也不转的答道。
“哈哈,那就再好不过了。”
大名摸着身边孩子的脑袋道:“纲手,你可找了一个不错的‘朋友’啊,连对艺术也有追求,先辈们一定都很满意呢!”
“外公!”
纲手红着小脸扭过头去,却用余光悄悄瞟了一眼亚索,然而后者却直勾勾的盯着壁画上的一个美丽的神女发呆。
“亚索!不理你了!”
纲手咬着银牙,拉上绳树走了。
“怎么,亚索小友,你也对这位生活在月亮上的神女感兴趣,哈哈,实不相瞒,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也曾被她的美貌所震惊呢。”
听着大名的话,亚索终于回过神来,下意识说道:“那幸亏大名爷爷你没在她的画像下面即兴作诗,否则你恐怕会有肾虚之灾、亡国之难啊!”
“呵呵,这位小施主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这时候,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笑眯眯的走了过来,他看了看亚索左臂上的护额,略微有些惊讶道:“想不到小施主你还是木叶的忍者?”
“空音大师,我儿的病情可有办法?”大名笑着对来人道。
“世子的身体实则已经不堪重负了”
空音大师摇了摇头,一挥手,身后走出几个捧着采血化验仪器的穿着白大褂的小沙弥,,道:“大名殿下,我们这里也开始吧。”
“有劳了。”
大名点了点头,刚想将胳膊抬起,却忽然看向了一旁的亚索:“亚索小友,虽然你还年轻,但每年的体检也是非常重要的,别看空音大师这里只是寺庙,可检查的准确度比木叶医院只高不低呢!”
看着小沙弥手中明晃晃的针管,亚索不由得回想起了这段时间以来大蛇丸幽怨的眼神。
这次过完年就来王都,亚索多少也有一点逃避的心里。
可是没想到,来了这里居然还是不能避免打针抽血的命运。
“大名爷爷,这个还是不需要了吧,我这个人身体一向很好的,从小到大连感冒都没得过,不需要检查!”
大名笑着摇头道:“那可不行,在正式确定关系前,某些检查还是很有必要的呢。”
“确定关系?什么意思?”
“呵呵,那个不重要,总之今天老夫一定要看到你的体检报告!”
在几次抗议无效之后,亚索只能屈服于老人家莫名奇妙的固执之下,屈辱的伸出了手臂。
闭上眼睛,亚索紧咬牙关,不去看长长的针管戳进自己的体内。
然而,五秒、十秒、二十秒、一分钟过去了,那让人胆颤的疼痛感却迟迟没有到来,以至于亚索早就饥渴难耐的声带都快控制不住了。
“怎么没有血,扎错位置了吧?空音你徒弟的手艺好像有些生疏了啊。”
听着耳边传来大名的话语,亚索缓缓睁开了眼睛,眼底的惊讶一闪而逝。
采血器长长的针管早已完全没入了自己的身体,但是
不痛,不痒,完全没有感觉!
这种状态
亚索摸了摸鼻子,这可是久违了的数据化身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