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人怎么还没有动静。”一个秦军军官模样的人骑在马上用望远镜不断的看。
“等等看,不用着急。”另一个军官着非常悠闲的喝着水说到。
“冲啊,是勇士的,跟我冲出去。”一个满脸大胡子的胡人翻身上马。拔出自己的弯刀。大喊一声就冲出去了。缓过神来的其他人也都翻身上马。开始冲锋。
“快看。他们出来了。”拿着望远镜的军官大喊到。
“点火把,给他们指着点到,别让他们跑偏了。”说着下边的人开始点起火把。
“把火把插在地上,我们撤。”说着那军官打马回转,开始撤退。
“冲埃”一群胡人队伍不整的呼喊着冲向有火把的地方。
“咚。嘭”一声爆炸响起,几个胡人开始呼喊起来。马匹也挣脱开始翘起两腿嘶鸣到。但是很快就被后面跟进的大队人马给掩埋了。接着爆炸声开始不断的响起。不断的有人被炸死炸伤,很多马匹受惊开始四处乱窜。队伍一下子变的混乱不堪。
”冲,冲埃”大胡子竭力的控制着自己的马匹,无奈还是被冲下马匹给其他人活活踩死。
还有一些人只好打马上前,但是被什么东西挂住了马腿。直接摔到在地。反应快的打个滚,反应的慢的被摔断了脖子。直接死掉了。原来,在埋设手榴弹的前方。秦军设置了一道铁丝网。为了隐蔽。还在上面放上了青草做伪装。但是这是黑夜,本身就看不见。所以这是多此一举。本来还想是让胡人在铁丝网上吃点大亏。但是地雷阵已经扰乱胡人的冲击阵型。冲过来的寥寥无几。效果不是明显。
“你们这些蠢货。蠢货。”说着王汗大发脾气的踹到一名千夫长。
“谁让你们出去追击秦狗的”。王汗厉声的责问到。
“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秦人会有埋伏吗?”王汗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滚”。王汗摔出一支杯子骂道。
第二天半夜,胡人大营中,已经没有以往那种欢乐。只有的是安静。硕大的军营中,没有一点的声音。
同样,一个士兵开始惊呼。火箭弹拖拽着尾焰钻进胡人的大营。顿时,胡人上下一下子打破了大营的平静。大营紧闭不出。胡人们只能抱头鼠窜。
伤员的哀嚎声、火箭弹的爆炸声、马匹的嘶鸣声、军官的责骂·······胡人大营中已经乱成一团了。没有人能够控制得了局面。
“奇怪。这次胡人没有出击埃”一个新兵问道。
”等等看。”老兵平静的看着前方胡人大营。
“怎么办?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动静。”一个军官问道。
“发射第二轮火箭弹。”一个官阶高的军官说到。
“嗖嗖。”火箭弹排山倒海般的呼啸而出。胡人大营再次经历地狱般的打击。
“撤吧。看来胡人是不出来了。”说着军官挥手示意,命令队伍返回。远处的胡人大营灯火辉煌。到处都在燃烧。到处在哀嚎。
天刚刚放明。王汗衣衫不整的坐在马鞍山,一只手拿着弯刀,架子地上。弯刀的刀锋处还不时的留下一滴血。地上躺着一个身首异处的人。周围的军官都默认不语。
昨天一夜,没有任何一支队伍敢派出去,这是王汗的命令。就因为这,这个守门的千夫长就被气的吐血的王汗一刀砍了。就因为昨夜没有出击。秦人从容的发射完两轮火箭弹。然后从容的骑马绕着胡人大营走了一圈才走掉。而这一切。都是王汗的命令。王汗当场气的吐血。没办法只好杀了这个千夫长以泄私愤。但是事情已经发生。
胡人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战力了。士兵们已经被连续两天被火箭弹打击,而且在这种武器的打击下,胡人是束手无策。只能被动的挨打。出去是莫名其妙的被炸死。炸死,那些面目被炸的一塌糊涂的伤员。看着所有的士兵都感到发怵。军官好像也意识到什么。直接拔刀给杀了。这样以来,胡人的士气更加低落。没有人再敢言战。也没有人敢去做其他的事情了。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秦人都没有来。事实上,秦人已经撤走了。他们所带的火箭弹已经全部发射完了。现在要回去补充,但是胡人却是另一番景象。
大营内没有任何的火光,士兵们战战兢兢的入眠。又被一丁点的响声给惊起,随后有睡着。随后又惊起。一夜反复。士兵没有睡好觉。到了黑夜,士兵们有的干脆不睡。但是第二天。全军萎靡不振。
王汗看着这样一支大军,已经没有任何心思再战了。秦人神出鬼没的。已经使得自己的大军濒临崩溃。王汗也无可奈何。
尚文正灰头灰脑的指挥着一大堆的战俘。
“不行,得把土夯的实实的。这样根本就不行。”尚文用锥子刺了一下一块平整的土面说到。
“夯实了。”尚文又说到。
“啪”。一声鞭响。一个秦军士兵抽打在一个匈奴少年上。怒吼着催促着干活。尚文看着那士兵。拍打自己的胸脯。吓了自己一跳。看着那瘦弱的匈奴少年。尚文无可奈何的走开了。
修路的工程还没开始几天。已经死了三百多人。这些秦军士兵眼睛一点也不眨。有的还要把尸骨埋在公路下面。幸亏尚文看见。赶紧的制止。以公路的地基不稳为由,让人找地方给埋了。
平整土地。夯土,铺石子。夯土。接着就是混合沥青的石子铺到地面上。整个工程就这样开始了。
一条南北双向车道的是国道。宽度在七丈左右。尚文不知道这个数据。尚文只知道,这样一来,车辆就能更加快捷的通过。另一旁则是告诉公路。双向车道分别分开。各七丈,看着异常宽的道路。尚文觉得没有什么浪费的。以后。说不定还要过坦克那。路基一定要打好。宽度一定好大。这样就能并排通过更多的军队。
看看平坦的路面,再看看那些匈奴人。尚文觉得有些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