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地人群中开始发出怒吼。
人群中开始闪出一条通道。两边站立的山地人开始欢呼。
“长官,是我们的巡逻兵。”一名中尉拿着望远镜提醒道。
“我知道,他们伏击了我们的巡逻兵。”中校面部有些抽搐的看着。
“开炮,快点。他们要公开处决我们的巡逻兵。”中校大声的叫道。
“炮兵开炮。快。”中尉第一个反应过来大声的叫道。
“噢。噢。”山地上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大声的叫嚷道。
“嗖。”炮弹呼啸而过,击中山地人集结的人群。但山地人依然毫不畏惧。他们依然挥舞着手中的大棒。向这些武装人员大声的叫喊。发出挑战。
一名粗壮的山地人押着一名武装人员的巡逻兵。他们通常在驻地周围两里外巡逻。人数通常在十人左右。
那名粗壮的山地人一脚将巡逻兵踢到在地。然后用粗壮的手臂拉起来,让巡逻兵成跪立的姿势。巡逻兵已经无法抵抗。从望远镜中观察。巡逻兵全身都是伤,一只手臂无法活动,显然已经受到了某种重击。
山地上又一次欢呼。显然某种仪式要达到一定的高潮了。
“噗。”那名粗壮的山地人将那名巡逻兵的头颅用大棒击碎。脑浆瞬间飞溅出来,红的,白的。山地上大声的叫喊,手臂不断高举手中的武器。
“山地上,去你娘的。我让你们不得好死。”一名二等兵用仇恨的语气骂道。中校去狠狠的敲击在木桩上。
“让两门火炮急速射击。剩下的两门装填散弹。把六管火神拖出来。我要让他们死在这里1中校极力压制心中的怒火。
在用大棒敲碎那名巡逻兵之后。那名山地人显然不想这么放过对方。两名上地人上来帮忙。他们用手拖拽着尸体,那名山地人用力撕扯。硬生生的将巡逻兵的大腿拽了下来。血肉飞溅。场面极为血腥。山地人顿时欢呼起来。
在防御工事后面。很多武装人员都紧咬牙根,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他们恨不得跑出去一枪毙了那家伙,然后一刀刀的将对方片下来。
“该死的山地人。”上尉已经无法控制心中的怒火。
“克制点,上尉,这些山地人他们可愚蠢,他们在激怒我们,同时也在把血腥渲染出去,让他们的勇士血气膨胀。在接下来的战斗中疯狂的厮杀。”中校显然和这些山地人有过直面冲击。
“嗖。”炮弹开始急速射击。实心弹,榴弹。不间断的在山地人中射击。实心弹在山地人中打出了一道血路。跳弹继续攻击,让对方更多的人死去。或者重伤。
一门五寸火炮的实心弹跳起来将一排的山地人打倒在地。然后飞溅起来,又把后面的两名山地人的半个脸打碎。然后飞溅到后面继续把山地人的腹部,大腿,小腿打下来。飞溅的脑浆还没有落地,已经有很多山地人重伤在地了。
“呜呜。”山地人被武装人员的火炮激怒了。他们认为对方是胆小鬼,不敢主动迎战。他们决定按照自己的方式来打败这些敌人。
“啊啊埃”一声巨吼。山地人开始犹如排山倒海的发起进攻。没有任何的队形,也没有任何的进攻秩序,山林中还有大量隐藏看不见的山地人涌了出来,人数已经超过了七千人。而秦人方面只有将近两千人。其中还有五百多是商人。枪支也是五花八门。军官临时按照武器把他们拼凑起来。然后组织防御。
七千多人,这几乎该地区所有山地人的总和。潮水,犹如潮水一般的迅速冲向秦人临时的驻地。
三百,两百。山地人依然保持旺盛的的战斗力。“嘭。”地雷开始炸响,一些被地雷炸飞的断肢四处的飞溅,但山地人好不畏惧。铁丝网已经无法阻拦他们。山地人有着毫无畏惧的牺牲精神,他们勇敢的扑在铁丝网上,然后后面的人踩在他们的身体上前进。
“一百步。”一名上士小声的数着。很多人都静静的看着山地人疯狂的冲刺,他们犹如野兽一样。
“八十步,准备。”军士长开始大声的叫喊。
“六十步,放。”“砰砰砰。”一阵电声雷鸣般的射击。山地上的“浪头”被打消了。很多山地人打倒在地。
“射击。所有人开枪射击。”军官,军士长,军士大声的叫喊。很多人开始透过沙袋,木桩空隙,开始疯狂的射击。手枪,散弹枪,猎枪,转轮步枪,一时间所有人都在开枪,距离非常的近,仿佛那些山地人只有一步就可以进入。害怕,紧张的环境让他们来不及瞄准目标便疯狂的扣动扳机。然后装弹。射击。装弹。
“砰砰砰。”六管火神开始疯狂的转动起来射击。成片的山地人犹如割麦子一样被打倒在地。弹匣疯狂的更换。所有人,都在开枪。发射出的烟雾已经让他们看不清山地人冲到什么地方了。但只要开枪,他们就一定过不来。这是他们心里的共识。
“嘭。”火炮开始参与战斗。他们使用的散弹,其威力和机枪有一拼。密集冲锋的山地人给了他们的散弹更高的杀伤效果。大片的山地人被打死打伤。
“扔手榴弹。”军士长大声的喊叫道。军士长认为他们的安全距离正在缩短,他们需要一个安全的距离保证连续射击。近战,山地人非常的难缠。
“嘭。”手榴弹开始断断续续的扔出来。到处都是枪声,炮声,爆炸声,军士们必须竭力的大声叫喊才能把命令传达下去。环境极为的嘈杂,很多人却什么也没有听见。他们只有一件事,打死对面的人。尽管什么也看不见。
一方是拿着火药武器,一方是棍棒,弓箭,少量青铜金属武器的部落。战争的胜负一下子判出了一个高低。
当高台上的中校发现山地人开始撤退的时候。枪声依然在响起。跑的慢的被无情的击倒在地。死去将不用受尽折磨,没有死去将是一种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