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咸阳。丞相府内。
“赵国今天发来一条奇怪的电报,本来这份电报不应该给我们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发到我们这里来。”蒙毅拿着一叠的报告,然后递给了尚文一份电报。
“我看看。”尚文接过电报看起来。这份电报的意思大概是让秦国政府出面,主导分开通往辽东铁路和铁厂项目的分开。对于这样一份奇怪的电报,尚文觉得很异常。
“你怎么看?”尚文问道。
“我的想法是的,赵国人想的太多了。”蒙毅说到。
“怎么解释?”尚文问到。
“铁路项目和铁厂项目应该是一个,辽东襄平铁厂生产出大量的铁,然后通过铁路运输运输出去,这一点是很明确的,但是在辽东这个地方,目前尚未发现有煤矿,因此,需要大量的从赵国进口大量的煤炭资源,焦炭等等,然后运输出铁。”蒙毅说到。
“如果分开项目的话,我想,赵国在这方面的利益就会很大,而且,就目前赵国资金的规模来看,恐怕还无法支撑起这样大的项目,如果分开两个项目,有外资进入的话,这两个项目就能拿下来。”蒙毅说到。
“嗯。”尚文嗯了一声。然后自己开始思考起来。铁路,关系到物资的运送问题,如果单独分开来做的话,这个项目对赵国看起来还是有利的,因为分开的话,赵国就可以控制铁路来影响铁厂,进而获得最大的利益。但是如果全部做到一块的话,反而不利,因为赵国的资金不足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我认为这不是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我们也无法解决,这个应该交给银行来做,我们来做的话,十分的不妙了。”尚文说着就把电报放在了一旁。
“为什么?”蒙毅问道尚文。
“自由。”尚文简单的回答到。
“有些事情,我们不做,有人会去做,如果我们做了。反而让该做这件事情的企业,或者是相关的组织导致不知所措,这对我们来说,就是灾难。因为我们政府干预太多的事情了。当前政府的主要职能只是引导,不能过多的参与商业竞争当中去,政府要做的是,提供这样的机会,展示这样的机遇给他们。而不是主动的参与其中。”尚文强调到。
“嗯。我明白了。现在政府的职能。仅仅是引导,而非主动的参与其中。应该给予我们的企业,银行,以及其他的商业组织更大的便利,而不是政府过多的参与其中,对吗?”蒙毅问道。
“对。”尚文点头到。
“我忘记了。你之前反复强调过,这或许是之前,秦国的办事风格的一种惯性。我还没有改正过来。”蒙毅对尚文说到。
“没有关系的,你已经做到更好了。这需要一个时间的积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不要着急。”尚文笑着说到。
“嗯,我明白。”蒙毅点点头。然后示意自己还有事情忙,就离开了。
蒙毅是秦国旧官吏当中的典范,他勤勤勉勉,坚守自己的岗位,但或许是因为秦国之前那种工作风格的影响,很多事情,政府都要去干预,而尚文的风格是,自由主义,什么事情都不管,政府只是起到了引导作用,这是两种风格相差非常的巨大。而蒙毅已经习惯了一种工作模式,如果没有时间的积累,很难一下子改正过来。这就是时间的惯性。尚文只是这样想了想,便不再去想了。
渤海,韩国商船“商业先锋号。”
“呕呕。”几名骑兵趴在船帮上不断的呕吐,难闻的气味顺着海风飘过来,空气当中,除了一股子海味之外,还有难闻的呕吐气息,张标挥挥手,然后重新选了一个地方坐下来。
“真他娘的难闻。这船。”张标坐下来骂道。
“别骂了。我头快晕死了。”陈英躺在甲板上看着天空说到。
“你怎么了?”张标问道。
“头晕。上船好几天了。头晕的不行,骑马还没事,就是这坐船,摇的我埃”陈英这时候无奈的说到。
“头晕眼花的。”陈英说到。
“你怎么样?”陈英问道。
“我倒是没头晕,可我的手下头晕啊,和你一样,晕的都不知道东西南北了。还有好几个呕吐不止,更可气的是,还有一个,马背上就没有晕过,来了船上,吐的,把胆汁吐出来了。要是再不到陆地,估计这小子,没救了。军医也没有办法。”张标哭着脸说到。
“下面的船舱,吐的都是,难闻死了。我上来透透气。”张标说到。
“唉,这受的的是什么罪埃我的几匹马,也吐白沫,死了。这才上船几天埃这要到了地方,恐怕我们也未必能够一下子投入作战,最少休息半个月。咱们这个旅,没有打残,却被这船给运输的惨了。”陈英躺在甲板上说到。
“我也觉得是,真不知道上面是怎么想的,咱们怎么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倒霉死了。”张标也恼火的说到。
“还不如守在即墨城了。最起码我脑袋不用这样晕。”陈英说到。
“这帮海军,真让人难受。”陈英说到。而张标这时候也躺下来看着天。第一次利用船舶运输人员的韩国新军,普遍有很大的不适。兵员,马匹都有这样的情况。而这样的不适,还需要维持好几天,因为他们的目的依然还没有到。航海员因为对这里一带水文的不熟悉,让他们多在海船上飘荡了好几天。这对韩国新军士兵来说,就是一种折磨。
楚国境内。伊家。
“这报纸,说的是真的吗?”伊家家主问道一名小辈,这名小辈是拿着报纸传递消息来着。
“是真的,韩国新郑的楚国商人都购买有大量的土地债券,如果政府违约的话,这些土地,就会成为他们的封地,而我们,却没有拥立之功,也无土地债券,这样一来,恐对家族不利。因此。”小辈低声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