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帮他赌一把,也不碍事。</p>
赢了还能有收获。</p>
“行啊,赌什么?你说吧?”</p>
我刚说完。</p>
李阿炳就指着街对面的公共厕所说道,“咱们来简单点,就赌第一个从厕所出来的是男是女,怎么样?”</p>
这种赌法非常新鲜。</p>
没法出千,更没法预料。</p>
表面上看绝对的公平。</p>
但我告诉你。</p>
只要是赌局。</p>
必然能作弊,能出千。</p>
有时候你预想不到,可就是这样。</p>
“行啊,你先猜还是我先猜?”我问道。</p>
“你小子懂不懂尊老爱幼?当然是老人家我先,我猜第一个出来的是女人。”</p>
李阿炳的目光闪过一丝狡黠。</p>
我意识到他肯定是刚才看到进去的人了。</p>
但我的注意力根本没放在这上面。</p>
显然我要吃亏。</p>
“你都猜是女人了,我只能猜男人了。”</p>
我两手一摊,无可奈何。</p>
李阿炳面露喜色,“我听说还没人赢过你,这次你小子栽跟头了吧,哈哈哈,我赢定了!”</p>
他馄饨也不吃了。</p>
径直冲到店门口。</p>
隔着马路目不转睛的盯着厕所。</p>
我结完账走了出来。</p>
李阿炳得意洋洋的伸手要香烟,“白七,老头我比你厉害吧,赌术方面甩你三条街。”</p>
我笑着给他点上烟,“是,是,您老说的对!”</p>
“踢踏!踢踏!”</p>
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p>
一个穿着渔网袜,粉红色连衣裙的女人走了出来。</p>
大波浪的卷发遮盖了一半的面容。</p>
另一半的脸被大墨镜挡住。</p>
可以说几乎看不到真容。</p>
“瞧见没,白七,你输了。”</p>
李阿炳指着女人大叫。</p>
我耸肩一笑,“看来。。。是的。”</p>
女人本来是要朝着街东的方向走。</p>
突然她接了个电话,开始过马路。</p>
路过我和李阿炳的时候。</p>
我先是闻到一阵特殊的香水味道。</p>
敏感的嗅觉告诉我。</p>
香水不简单,里面还夹杂着一点狐臭。</p>
“白七,你输了,必须要答应我的要求,就是去。。。”</p>
李阿炳说到这里被我挥手打断。</p>
我信誓旦旦的说道,“炳叔,是你输了。”</p>
“哈哈哈!”</p>
李阿炳闻言捧腹大笑,“白七,你小子输了就是输了,怎么你还输不起呢?耍赖怎么能行?”</p>
“不对,他是男人。”</p>
我轻轻摇了摇头。</p>
嘴角泛起一丝不可捉摸的微笑。</p>
李阿炳指着“女人”的背影跳脚,“你睁眼说瞎话啊,这是男人?”</p>
“不信你听!”</p>
我抽着烟一动不动。</p>
“女人”抓着手机摇头晃脑。</p>
显然是在找人。</p>
“喂!你个棺材到底在哪?老子到哪去找你?”</p>
公鸭嗓音说明了一切。</p>
李阿炳目瞪口呆的张着嘴巴。</p>
紧接着从路边的发廊走出来一个光头猛男。</p>
他一把搂住“女人”的腰部。</p>
在屁股上使劲揉了揉,“宝贝!我在这呢!”</p>
“死鬼!”</p>
两人有说有笑。</p>
吵吵闹闹的渐行渐远。</p>
我撇了撇嘴看向李阿炳,“怎么样?是谁输了?”</p>
“啊?”</p>
李阿炳不可置信的摸了摸额头。</p>
深呼吸一口后说道,“地球太危险,我要回火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