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义笑着揶揄道。</p>
霍香闻言眨了眨眼睛,“怎么了?我一定要跟吗?”</p>
“注码又不高,才100万,你就不想试试水?”</p>
宋子义挑了挑眉。</p>
没想到霍香撇嘴骂道,“老娘跟不跟关你屁事,别咸吃萝卜淡操心,管好你自己吧,棒槌!”</p>
“你。。。”</p>
宋子义丝毫没有准备。</p>
谁也不能想到霍香刚开口说两句话就破口大骂。</p>
搞的宋子义气的脸色通红。</p>
却又无可奈何。</p>
憋了半天憋出半句话,“我不跟一个女人计较。”</p>
“女人怎么了?你歧视女人?你妈不是女人?你不是从你妈娘胎里出来的?大棒槌!”</p>
霍香的嘴就像连环炮。</p>
每一次都击中了宋子义的心坎。</p>
说的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p>
饶是让能说会道的“书生!”都退避三舍。</p>
我不得不佩服霍香,“你真厉害。”</p>
“那是,白七,你慢慢玩。”</p>
霍香毫不在意外界的眼光。</p>
自顾自的化着腮红。</p>
我重新把注意力放在牌局上。</p>
虽然尚且不知霍香的所作所为。</p>
但既然是队友。</p>
那就必须无条件的信任。</p>
我和她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p>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p>
和以往的德州扑克规则不同。</p>
除了盲注以外。</p>
只有两轮下注。</p>
三张公共牌之后。</p>
两张尾牌被依次发了出来。</p>
方块3,红心10</p>
我匆匆一瞥。</p>
面色依旧平静如水,波澜不惊。</p>
尽管我拿到了6到10的杂顺。</p>
但从公共牌的牌面上来看。</p>
我这手牌并不是明面上的大牌型。</p>
方块3,方块8,方块9,红心10,黑桃K</p>
假如对方有人拿到了J和Q</p>
那么很显然就凑成了比我更大的杂顺。</p>
这手牌还有一种情况。</p>
如果手里有两张方块,不管牌面是什么。</p>
玩过德州扑克的人都知道。</p>
同花吃杂顺。</p>
所以说。</p>
比我这手杂顺大的牌型极有可能出现。</p>
我并没有立于不败之地。</p>
一念至此。</p>
我抬头看了一眼宋子义。</p>
这位号称“书生!”的老千得意洋洋。</p>
剧烈的抖腿动作使得他整个人都左摇右摆。</p>
哪里有一点书生气息?</p>
整个一大街上的流氓。</p>
不过,从他气定神闲的状态来看。</p>
似乎手里的牌有点东西。</p>
我又看向另一侧的陈其美。</p>
他仍然面无表情。</p>
仿佛是置身事外的局外人。</p>
对于赌局漠不关心。</p>
“请下注!”</p>
荷官话音刚落。</p>
宋子义立马扔出一大叠筹码,“500万!”</p>
“嗯?”</p>
我眯起眼睛,凝眉直视。</p>
宋子义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白七,你跟吗?有种你就跟,没种你可以学学你的队友,弃牌算了。”</p>
我没有立刻回答。</p>
而是重新捏起两张底牌看了一眼。</p>
实际上在早已清楚牌面的情况下。</p>
我这番举动不过多此一举。</p>
事实上。</p>
我的目的并不是拖延时间。</p>
而是潜移默化的故意展现一些细微的动作。</p>
比如。</p>
我此时此刻又捏起了鼻子。</p>
一连串的微表情过后。</p>
我拿着筹码轻轻的扣响桌面,“好的,我弃牌!”</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