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谦立刻对着司遥打了个招呼,就连希希也十分乖巧地叫了一声,“姐姐好。”</p>
司遥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被希希喊化了,和陆鸣谦道谢后,忍不住摸了摸希希的小手,对她说:“你好呀,你叫什么名字?你好可爱哦。”</p>
“希希。”希希笑着说,“是干妈取的。”</p>
程澈看了一眼时间,又见观众席上其他人一直看着他们,也有不少人在拍照,变得有些不好意思,低头对温颂说:“我先去换衣服了,我们一会一起吃饭哦,叫上你的学生们一起吧,我请你们吃饭。”</p>
“好啊。”温颂也拥抱了他一下,“我也先送Cece回酒店,一会见。”</p>
去酒店的路上,林蔚然忽然提起,“今天获得铜牌的挪威运动员好帅啊!而且才17岁,前途无量。”</p>
“你不是师公粉丝吗?”司遥笑道,“怎么那么快就换人了?”</p>
林蔚然小声嘀咕了一句:“你也说了那是师公啊,是长辈!只可远观。”</p>
温颂听了她的那句“长辈”,也忍不住笑了。又想到Leif虽然因为年纪小,面孔稍显稚嫩,但金发碧眼,容貌精致俊秀,活脱脱的北欧青春剧美少年,也附和道,“真的很帅,而且年轻,年轻真好啊。”</p>
晚上回到酒店,温颂不经意和程澈提起,“阿澈,今天拿了铜牌的那个小男孩你认识吗,他好帅哦。对了,他是不是还说,他是你的粉丝?”</p>
“什么?!”程澈正抱着Cece坐在沙发上喂猫条,听了她的话,连猫条都掉在了地上,Cece有些不满地“喵”了一声。</p>
程澈也顾不上它,走到温颂身前拥抱住她,低头咬了一下她的嘴唇说:“老婆又在打什么鬼主意?”</p>
“不是,我是觉得他挺年轻的,长得也不错,好奇嘛,嘿嘿。”温颂自知失言,只能打着哈哈,“我什么主意都没有。”</p>
“哼,他挺年轻的,那你嫌我老了?”程澈嗔怪道,“我还没到人老珠黄的地步,老婆就不要我了?”</p>
“怎么可能!”温颂踮起脚在程澈唇上啄吻,“他没有你帅,你最帅了,我只喜欢你。”</p>
程澈立刻打横抱起她,低头吻上温颂的唇,揉着她的腰说:“坏女人,不许喜欢别人,老婆只能喜欢我。”</p>
说完,有些急迫地脱去她的上衣,在她身体上亲吻抚摸。</p>
“阿澈..”温颂忍不住发出阵阵喘息,推开了他些许,“你们运动员比赛期间不应该禁欲吗?”</p>
“什么?”程澈被她逗笑了,吻着她说,“老婆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怎么可能呢。”</p>
又低头,在她的耳垂上轻轻舔舐,刻意压低的声音更具磁性,“不用禁欲..忍着才不好…”</p>
“裘暄妍…说的。”温颂被他撩拨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说话声音也小了几分。</p>
“她骗你的。”</p>
脱去程澈的衣物后,温颂看见他背上的淤青,还有大腿内侧的一大块淤血,爱欲激情瞬间退了大半。她心疼地抚摸上那些青紫,长长叹气。</p>
“一点都不听话。”温颂摸着他尾椎骨上方的一道淤青,语气有些落寞,“什么倒滑1980,还有那个ski cross接力,有必要吗?你根本不缺金牌。”</p>
程澈抱住她亲了又亲,安慰道:“对不起呀,害老婆担心了,一点都不痛。ski cross练习的时候摔倒很正常,不会受伤的,淤青过几天就消了,真的没关系,不疼。不难过了好不好?”</p>
说完又亲了亲她,抱着温颂撒娇,“老婆,倒滑1980不难,你看我不是已经做到了吗,比毕业论文简单多了,我的毕业论文才是要命了,写不出来。”</p>
温颂走下床,去客厅从程澈的包里拿出一支药膏,涂抹在他背后的淤血上,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吻上那些瘢痕,又用药膏涂抹,帮他轻轻按摩。</p>
“不用忙了。”程澈转过身拥抱住她,“队医都处理过了。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不生气了嘛。”</p>
“我没生气。”温颂笑笑,“只是很心疼你…我以前都不知道,原来你压力那么大。”</p>
“你就当我,能者多劳好了。”程澈笑着说,“就和你一样,老婆不是也要做研究,写论文,出版专著,上课,还要参与ESA的project。我也会觉得,你是不是压力很大,但其实,没有那么辛苦对不对?”</p>
“不一样。”温颂轻叹一声,“我又不会受伤,也不会有生命危险。”</p>
“我也不会啊。”程澈笑了,吻上她说,“为了你,为了Cece,我肯定会保护好自己的。”</p>
温颂点点头,不再干涉他的事情,拥抱着他与他亲吻,手指抚摸过他的肌肉线条,攀着他的背说:“只要你开心,我不会有意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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