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曾透露半分的情绪。</p>
反而另寻了个理由,为她讲起大道理。</p>
如同以往授课一般,习惯性带上了劝诫的语气。</p>
“所以,你的想法是什么?”傅玉棠听得直皱眉,面上隐有不耐,行至他面前,腰背挺直,保持着居高临下的态度,微微垂下双眼,一脸防备道:“或者说,你想要如何阻止我?”</p>
邵景安望着她,目光触及她抵触的表情,眉眼间不自觉流露出有几分伤感。</p>
心知她不喜有人管教,顿了顿,竭力放缓语气,好声好气地商量道:“对抗西鸣不一定要用这样的办法。</p>
大宁内政亦不必与对抗西鸣一事有所牵连。</p>
这是个险招,稍有不慎,便会使大宁落入万劫不复的地步。</p>
届时,只怕生灵涂炭。</p>
玉棠,我们将这两件事区分开来,分别执行,好吗?”</p>
“如何区分?又如何分开执行?”傅玉棠反问道。</p>
“如果你愿意放弃这项计划,那一切就交由我来想办法。”邵景安道。</p>
听到这话,傅玉棠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追问道:“如果你无法解决呢?”</p>
邵景安一怔,随即笑了下,神情自信,保证道:“这一点你不用担心,只要你不再执着,我定有相应的计划。”</p>
这是在防备她,担心她出手破坏,所以不肯透露半分计划?</p>
傅玉棠眉梢微挑,眼眸幽深,定定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直言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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