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懂的不止李喜依的领导周总，还有善亦。

善亦对李喜依的印象其实只停留在她和程总领证结婚，之后因为程总不在总公司上班自己就没有再跟着这位小程总。

重新再成为这个程总的助理时，他身边已经没有李喜依了，整个人变得阴郁，话也很少，每天都是在忙工作，老程总的电话他都不怎么接，接了也是大吵特吵。

忘了从哪天开始，这位程总的身边开始出现一些女生，善亦看着这些女人总觉得都长得差不多，或者是给人的感觉都差不多，但怎么也想不通她们都哪里像，明明每个都不一样。

时间久了，善亦也就习惯了，反正这位程总跟这些女生在一起都不会超过两个月，奇怪的是他也不会带这些女人回家，也不会回她们的家。

大概这就是霸总的纯情恋爱吧，关于这些善亦只敢在心里偷偷吐槽。

上次来这个游戏公司，再加上这次开会程总对李喜依小姐的这两句盘问，善亦心里已经对李喜依这个名字打上了大大的问号。

别人不知道李喜依，但他善亦可是很清楚的，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再见面时，这位李喜依和当年那个嚣张的姑娘已是大不一样。

会议还在继续，只不过程知谦之后不再开口，也在中途休息时提前离开了。

会议重新开始时，李喜依看着对面空着的椅子，怅然若失。

明明已经没有关系了，但是听到他那样问自己的时候，还是很愧疚也很难过。

*

程知谦还在开会时，程父就打了好几个电话，他摁掉一个程父就再打一个，后面索性关机了，但是电话又打到了善亦的手机上。

程知谦可以关机，但善亦却不敢。

“善亦！让你老板立马回来见我！立刻！”

程父发怒的原因可想而知，而这个电话善亦都没敢把手机贴到耳边，反正在哪儿都能听见。

善亦一手拿着手机，一边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那冷眼睥睨的老板，准备求情的话还没说出口，自己老板就已经打断了会议。

“大家先休息会儿再继续，我还有事先离开。”

程知谦一边起身，说完话直接离开了会议室，留下善亦在后边收好东西然后再小声跟余下众人道歉，又小跑两步跟上了程知谦。

“程总，老程董应该是因为今早的报道生气了，需要先把那些报道撤掉吗？”善亦掏出手机准备随时打电话处理了那些新闻。

程知谦没有说话，只是停下急行的脚步，斜眼瞪了一眼善亦，善亦立刻闭嘴。

将程知谦送上车后，善亦自己在门口重新打车回了公司，毕竟老板可以不工作，但是自己不能不工作。

程知谦回到程宅时，门口等着的阿姨悄声跟他说了句“小心，老爷子现在很生气。”

点了点头，程知谦将手里的衣服递给了阿姨，就上了二楼书房。

这么多年过去了，程知谦早就不害怕自己的父亲了，在获得这种可以由自己安排的人生时，他前所未有的快乐和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