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饮溪见她乖乖呆着，也就没给她用链子锁起来，就放在沙发上坐着，她脱下身上的白大褂，脱掉里衣，就剩下个内衣内裤在房子内晃悠。</p>

来到冰箱前，开了一罐汽水之后，便去卫生间洗漱了。</p>

或许是因为丧失了视力之后，听力代偿了那部分感觉，虞瓷耳朵听的清清楚楚对方走动来去，汽水掀开，卫生间关上，水流喷洒的声音。</p>

她从沙发上慢慢起身，鼻尖循着好闻的气息，慢慢走到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边，略有些僵硬青紫色的手挑起一件贴身里衣。</p>

随后缓缓将脑袋凑过去，像只小狗一样嗅个痛快。</p>

好香好香~</p>

好喜欢~</p>

她的腿关节有些硬，无法盘腿而坐，她只能慢慢蹲下后，再像个Y型坐标轴一样，将两条长腿直直岔开，坐在客厅地板上。</p>

一件不够，她像是捡钱一样，兴奋地将那三两件全部抱进怀里，埋头苦吸。</p>

香，好喜欢，可惜不能吃…</p>

咔哒。</p>

右上角卫生间门打开的声音响起，她慌乱地想要放下手里的衣服，可是肌肉太僵硬了，指头插进衣服里，动作幅度一大。</p>

撕拉——</p>

那原本静悄悄待在地板上的衣服，遭受了无妄之灾。</p>

虞瓷呆住……</p>

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想闻闻气味儿，没有别的想法。</p>

鹿饮溪瞧着将自己衣物撕碎的小丧尸也不生气，她讨厌那个实验室，连带衣服也不喜欢，就算虞瓷不弄坏也会丢掉。</p>

她走过来，从虞瓷手上将碎布带走，准备丢垃圾桶。</p>

“赫赫赫”（给我吧。）</p>

已经坏掉了，但是气味还在，虽然没有面前这个人那么香，但是闻一闻还是不浪费的。</p>

“你想要？”</p>

鹿饮溪抓着手上碎布在虞瓷面前挥舞，像是逗猫棒一样舞动，她眉头一挑，顿时觉得小丧尸更可爱了。</p>

她猫毛过敏，无毛猫又觉得有点丑，如今养个漂亮丧尸倒是合适。</p>

虞瓷听明白了她说的话，僵硬地控制脖颈点了点头，她想要，可以抱着睡觉，不过她现在好像不需要睡觉了。</p>

鹿饮溪见她点头，眸光划过惊奇，这可是后期四级丧尸才能达到的水平，可以听懂人类语言。</p>

她顿时来了兴致，将虞瓷从地上牵起来到沙发上，用语言一句一句问她一些孩童智商判断题。</p>

虞瓷听着身边超香喷喷大鸡腿问话，忍不住地将脑袋一点一点凑近到鹿饮溪脖颈，就像是嗅探食物的小狗一样，拱向鹿饮溪。</p>

却被鹿饮溪一掌推开，顺便拍了一下脑袋。</p>

“听题…嘶！”</p>

结果面前的鹿博士手疼地倒吸凉气，直揉手掌，虞瓷那个钢脑袋没有丝毫变化。</p>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变异的，怎么这么硬，材料学遇上你可算是有福了。”鹿饮溪推开虞瓷的脑袋，一本正经吐槽道。</p>

虞瓷脑袋转不过来，拆料学，是甚么？</p>

要拆什么吗？</p>

今天遇见的问题实在太多了，她累了。</p>

见她不配合，鹿饮溪将手里那一团破布舞到虞瓷面前，“听话，回应完就给你。”</p>

虞瓷又被吊住了。</p>

她点点脑袋。</p>

艰难的两小时测试结束，鹿饮溪拿着平板整理题目，最后划定评分，将一个大大的89分展示在虞瓷面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