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家人进屋了,何雨柱也出了院子,一直站在那里,没人理会的一家人,都是大眼瞪小眼的,不知道该不该问了。</p>
“哎!”男人叹了口气说道:“回家吧!等闫老师的伤好了,我再问他。”</p>
说完带头往外走去,其他人也是无奈的跟上,现在这种情况,还怎么问,他们也张不开这个口。</p>
后院主房里,聋老太太中午吃了顿好的,这会看起来精神不错,她从衣柜里,找出了平时不怎么穿的衣服。</p>
虽然颜色还是黑灰色的,但是上面有花纹,拿出来还是崭新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做的。</p>
进来的时候,她就把门关好了,所以她慢慢的,一件一件的换了起来,等把新的都换上,她又把旧的塞进了衣柜里。</p>
在抽屉里拿出一个木匣子,放到桌子上打开,里面装着一个粉盒,一支描眉笔,还有几张唇纸。</p>
她起身往脸盆里倒了点水,慢慢的洗了一把脸,又用毛巾擦了擦。</p>
转身坐到凳子上,一手拿着一面小镜子,一只手给自己脸上擦起粉来,她擦的很仔细,手法也很熟练。</p>
脸粉擦完后,她又拿起了描眉笔,用准备好的水,把笔头的毛润软,然后细致的,把已经全是白色的眉毛,都给描成了淡淡的黑色。</p>
放下眉笔,拿起一张唇纸,放在嘴唇间,不停的蠕动着嘴唇。</p>
等一切做完,她还用镜子照了照,起身把所有东西又收了起来,在桌子上放了一个碗。</p>
从抽屉里拿出了毛笔,在毛笔的根部,轻轻一拧,看起来是个整体的根部,居然就那么的拿掉了。</p>
笔杆有一半是被改造过的,她把碗拿到自己面前,把毛笔倒立起来,从里面流到碗里的,是一些白色的粉末。</p>
等里面不再出粉末时,她把拧下来的那部分,又给装了回去,毛笔依旧放进了抽屉里。</p>
拎起桌上的水壶,往碗里倒了点水,碗里的粉末,肉眼可见的在水中消融。</p>
她怔怔的看着碗,想起了离开家里时,嬷嬷说的话:“这个你拿着,如果你需要它的时候,不要害怕,这是花大价钱买到的,它融在水里无色无味,喝下去后,无痛无痒,喝了它的人,就跟睡着了没啥两样。”</p>
嬷嬷离开时看了她一眼,说了句:“希望你用不到它。”</p>
聋老太太端起碗,嘴里轻声说道:“嬷嬷,我已经老了,没有啥舍不得的,用掉了它,也不至于浪费。”</p>
她闭上眼睛,一口喝干了碗里的水,又在碗里倒了点水,把整个碗涮了一下,端起来也喝了进去。</p>
放下碗,她拿起拐杖走向了炕边,把拐杖也放在了炕上,鞋都没脱的就爬了上去。</p>
仔细的把褥子枕头都拉平放直,然后平躺在了上面,伸手把拐杖也拿在了手里,然后闭上眼睛,静静的等待。</p>
这时的阎埠贵,坐在自家自行车上,上半身趴在车座子上面,闫解放推着自行车,闫解旷扶着他,已经出了巷子。</p>
躺在自家炕上,疼痛一点也没有缓解,实在受不了的他,只能让两个儿子送他去医院。</p>
眼睛上戴的眼镜,已经被杨瑞华修了一下,她用胶布把断了的腿缠在一起,又用线绕了几圈。</p>
就这样她还不放心,又在两个眼镜腿的关节部位,系上一根细绳,戴眼镜的时候,会把绳子套在头上,这样一来,就算眼镜腿掉了,眼镜也不会有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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