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西厢房里,看着整张脸黑成锅底的闫埠贵,几个孩子都是鸦雀无声的吃着自己的饭。</p>
比起平时的细嚼慢咽来,感觉气氛不对的他们吃得非常快。</p>
两个不大的窝窝头,一碗可以数清楚米粒的粥,他们几口就给解决了。</p>
一个个放下碗筷悄无声息的出了门,屋里的氛围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他们实在待不住了。</p>
与他们家形成鲜明对比的刘家,不时的爆出欢笑声。</p>
东厢房的堂屋里,只听刘馨香说道:“爸爸,你们拍手拍两下得了呗,一直拍个不停,我手都拍疼了也不敢停,您看,这会都还是红着的。”</p>
瞥了一眼她伸过来的小手,刘大壮嫌弃的说道:“让你妈看去,我才不看呢,这么大个人了你傻不傻?谁让你用那么大劲的?”</p>
“这可不能怪我。”刘馨香反驳道:“我可是跟着您一起拍的,您用多大劲我不得跟着吗?”</p>
“净瞎说。”刘大壮说道:“就你那啥也不干的手,能跟我比?</p>
“咋就不能比了?”刘馨香亮了一下,她那双白嫩的小手说道:“拍手又不是干活,我…。”</p>
她的话还没说完,端着一盘炒鸡蛋进来的秦淮茹喊道:“香香,别贫嘴了,去厨房把馒头端过来。”</p>
“知道了。”刘馨香收回准备要说的话,答应一声就往厨房跑去。</p>
不一会饭菜就上齐了,在刘大壮的一句“吃饭吧”声中,一家人围坐在饭桌前,开始享受这温馨的晚饭时光。</p>
坐在椅子上吃着花生米的何雨柱,终于等到了去医院送饭回来的黄文辉。</p>
只见他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对着何雨柱叫道:“柱子哥,没让您久等吧?”</p>
“没有。”何雨柱瞅了他一眼说道:“你这是跑着去的?先去洗把脸再说吧,看你头上全是汗,一会喝的是酒还是汗呢?”</p>
“唉!”黄文辉答应道:“这就去。”</p>
要不是怕何雨柱等的着急,他才不会跑着回来,这大夏天的走着都冒汗,更何况是跑那么远的路了。</p>
洗完脸的黄文辉,坐到何雨柱的对面说道:“刚才我回来,路过前院看到三…不对。</p>
看到闫埠贵坐在院子里发呆,我跟他说话他都没搭理我。”</p>
“他哪有心思搭理你呀?”何雨柱嗤笑道:“今儿这事,差不多要了他半条老命。”</p>
“不至于吧?”黄文辉有点不信的问道:“就一没有工资还操心的管事人,不当就不当呗,搁我我还不稀得当呢。”</p>
“看看。”何雨柱指着他说道:“这就是格局不同,你想的跟他想的能一样吗?</p>
你只看到干这事没工资了,别的好处你一点也没看到啊。”</p>
黄文辉给两个酒杯倒满酒问道:“能有啥好处?您给说说呗。”</p>
何雨柱端起酒杯示意了一下他,仰起脖子就给干了。</p>
他咂巴了一下嘴说道:“这些年,他们几个管事的在院里混的咋样?别人咱先不说,就说刘海中吧。</p>
只要他有空,满院子都能听到他的吆喝声,除了前院哪位他不敢使唤,别人谁敢不听他的?这不就是最大的好处吗?”</p>
他拿起桌上的筷子,夹了一粒花生米放进嘴里后,继续说道:“他要不是有这管事人身份,他敢那样使唤人吗?</p>
明个开始你好好看着,看他还敢在院里吆五喝六不?”</p>
“还真是。”黄文辉附和了一句站起身来,又把两人的酒杯倒满问道:“那您再说说闫埠贵呗,我可没见到他使唤过谁。”</p>
“他呀?”何雨柱想了一下说道:“他是最聪明的,你别看他不使唤人,但明里暗里他捞的好处最多。</p>
街道办给了多少东西咱不知道,我就不说了,反正每次分东西他拿回家的最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