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尽跟着笑起来，“考试没有难度。”</p>

这人真是！</p>

“我看到没考过那页纸上，很多签名，很多人没有考过的。”杨清清不满地说。</p>

“一次就通过，你厉害。”谢尽竟然配合她。</p>

杨清清理所当然地说，“我本来就厉害。”</p>

“接下来准备做什么？”谢尽又问。</p>

杨清清说，“坐公交车回公司。”</p>

“距离公交站还有多远？”谢尽又问。</p>

杨清清说，“七百四十米。”</p>

谢尽说，“接着走吧，挂了。”</p>

“……”谢尽真的很喜怒无常，杨清清是摸不清他的脾气。</p>

在公交车上晃晃悠悠时，杨清清回想谢尽的前后态度，他竟然记得杨清清今天考科目二，因为前天他要来杨清清家，杨清清拒绝了，说要专心考科二，没想到他竟然记得。</p>

谢尽专门打电话来，询问她是否考过，就算他后来莫名其妙地发脾气，杨清清仍旧觉得暖洋洋的，能被特殊记忆，没人会讨厌。</p>

晚上下班前，谢尽发信息给杨清清，“晚上有事吗？”</p>

杨清清回答：没有。</p>

谢尽发了一个地址过来，“晚上陪我去这里。”</p>

“好的。”杨清清在地图上搜索该地点，是一处高档酒店，以食材新鲜、奢侈昂贵而出名。</p>

谢尽要招待客人吗？</p>

为了方便考试，杨清清今天穿了黑色加绒长裤，里面是件秋裤、黑色高领紧身毛衣，外面穿了件白衬衣，考完她直接回了公司。</p>

穿这黑乎乎的一身陪谢尽去见客人，似乎有些不得体。杨清清赶在下班前，在商场找了一家价格还算亲民的女装店，买了一条半身长裙，办公室放的有高跟鞋，下班前换上。</p>

宽大的白色衬衣解开两粒扣子、深棕色的半身长裙是前开叉，脖颈上挂着一条杨清清淘来的长款项链，临时化妆，把头发松开，拨弄几下增加蓬松感，眼看下班时间到了，只涂了口红就匆匆出去了。</p>

谢尽的车在地下停车场，杨清清直奔停车场，找到谢尽的车子，谢尽已经坐在车里正在等她。</p>

上车后，杨清清问，“要见客户吗？”</p>

谢尽看眼她敞着的领口及长裙下光裸的长腿，他又看了一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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