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清摇头，她打开抽屉，拿出烟，放在桌上。</p>

谢尽怪异地看着她，杨清清拿了毛巾去浴室洗漱了。</p>

刚才有一瞬间，杨清清想开口，让谢尽离开。</p>

洗澡没有让杨清清洗掉烦恼，反而越发烦躁起来。杨清清从浴室出来，谢尽正站在桌前，翻着上面的本子看，杨清清扫了一眼没看到他在看什么，她去把毛巾挂在阳台上，猛地想起来，那个本子上写了什么。</p>

杨清清小跑着回来，把本子从谢尽手里夺过来，她合上塞进一摞书里面，“乱翻别人的东西，你这个行为很不礼貌。”</p>

“烟灰掉落在上面，我查看一下是否烧坏你的本子，刚拿起来就被你夺走了。”谢尽问她，“青椒网是什么？”</p>

还说没看到！</p>

杨清清嘴皮子打颤，“不知道啊。”</p>

“这个网站给我打过电话，说我注册过账号，名字叫‘一只烤鸭’，是不是很奇怪？”谢尽说。</p>

杨清清头皮发麻，她转移话题，“很晚了，你睡吗？”</p>

“睡。”谢尽跟在杨清清身后上床。</p>

杨清清习惯在睡前看会儿书，谢尽是最近两次留宿才知道，所以她看书的时候，他靠坐在床头陪着她。</p>

谢尽不玩手机，玩手指。</p>

他存在感太强，杨清清做不到忽视他这个大活人。</p>

“不看了。”杨清清把书夹上书签，放在角落里。</p>

谢尽无辜地问，“没事，你看你的。”</p>

“……”杨清清问他，“你数到十一了吗？”</p>

谢尽笑声说，“等我长第十一根手指头。”</p>

杨清清把棉睡衣脱掉，她滑进被窝里，谢尽窸窸窣窣地脱睡衣，关灯跟着躺进被窝里。</p>

鼻息缠绕，耳鬓厮磨，极尽地缠绵。</p>

杨清清却突然地推开谢尽，“我们算什么关系？”</p>

谢尽反问她，“你觉得算什么关系？”</p>

杨清清说，“不知道，肯定不是恋人关系。”</p>

谢尽的手指缠绕住杨清清的一缕头发，他说，“凡事不要问太多为什么，多问想要什么。你想要什么？”</p>

“你的心。”杨清清贴着他的心口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