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清去阳台晾衣服，谢尽跟着。</p>

杨清清去厨房喝水，谢尽跟着。</p>

杨清清去房间准备睡觉，谢尽跟着。</p>

“……”杨清清被他气笑了，“你还没洗澡，你一直跟着我做什么？”</p>

谢尽只是抱着杨清清，不说话不解释。</p>

杨清清想了又想，她最近没有招惹谢尽，谢尽干嘛这样反常呢，要么是上次闹矛盾的事情还没有翻篇，要么是今天的事情，又创造了新的一篇。</p>

“我去见孟敬衡，是谈工作，不是投怀送抱。”杨清清不想解释的，可她又觉得，不想让谢尽误会她，不想让她在谢尽心里变得更加不堪。</p>

“嗯。”谢尽闷声应了一声。</p>

杨清清推开谢尽，“你不相信？”</p>

“不是。”谢尽说，“孟敬衡风评不太好，怕你吃亏。”</p>

“风浪越大鱼越贵，别人做不到的事情，我做到了，这就是我的保命本领。”杨清清把和孟敬衡谈话的事情说了一遍，包括她怎么守株待兔孟敬衡、怎么准备面食糕点的事情，“孟敬衡态度有好转，最近几天，可能会通过中间人传话，互相给对方一个台阶，事情就翻篇了。”</p>

风浪越大鱼越贵，云淡风轻的一句话，杨清清却是豪横地赌上了自己。</p>

谢尽从知道杨清清去见孟敬衡后的惊慌，被这一句话给打败了，他不如杨清清豁得出去。</p>

见谢尽不说话，杨清清问他，“你在想什么？”</p>

“还好是我先遇到你。”谢尽如实地说。</p>

杨清清遇到其他人，以她缜密的心思，同样是会拿下对方的，谢尽只是占了时间的先机，是他先遇到杨清清的。</p>

杨清清抬眼看他，她说，“除了你，我对其他人不会这样的。”就算想讨好对方，也不会赔上自己的，她的确急功近利，可她是有原则的。</p>

“为什么我是例外？”谢尽问她。</p>

杨清清摇头，不肯说。</p>

谢尽追问，“为什么？”</p>

杨清清仍是拒绝，“说了你会笑话我的。”</p>

“不会。”谢尽肯定地说，他期待地望着杨清清，他在期待那个答案。</p>

“我有点……”杨清清张嘴准备说，谢尽却扑过来急切地亲吻杨清清，堵住她的嘴巴，不让她把原因说出来。</p>

谢尽仍旧穿着长裤，蹭着杨清清的腿，她不舒服，谢尽邪气地笑着，“你是第一个俯视我的人。”</p>

杨清清伏在他肩上，她把一直以来的疑问问出来，“你有过很多女人吗？”</p>

“没有。”谢尽掐着杨清清纤细的腰肢，他咬紧牙齿挤出两个字。</p>

杨清清无力地贴附着他，她稳了稳神，讽刺地笑了一下，“我说实话了，你没有。”</p>

谢尽停下，他正色说，“真没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