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男的女的，纯洁的目的还是不纯洁的，都被拒绝过。</p>

许业作为高一的年级第一，人也长的清秀，很有书卷气质，很容易让人心生仰慕，男同学就是纯仰慕他的成绩，女同学那就是连人带成绩一起仰慕。</p>

许业经常喊文静姐姐，不会引起什么闲话，顶多说说她有这么一个学神弟弟可真好，有时候还会偷偷拿吃的贿赂文静和熊茉莉，让她俩帮忙递一递情书什么的，不过都被她俩拒绝了。</p>

还有一些针对文静不好听的闲话，基本是因为方晏昕来带的。</p>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方晏昕对文静有兴趣。</p>

老师们见他是真在好好辅导人家学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p>

就凭他长的帅就受不少学生的关注了，更何况还有一部分人知道他的家世。</p>

没有方家刻意为难，这段时间方晏昕脸皮厚的堪比城墙，只要找点空就往高一七班跑，课间十分钟都不放过，靠着窗撅着屁股给她辅导知识，没事儿和许业吵吵嘴，抢抢食，争论一下谁教的方法更容易懂。</p>

有的时候方晏昕还会带一些吃的过来，全都是他亲手做的，这段时间潜心研究，那厨艺简直进步神速，给文静的嘴都养刁了，许业想吐槽都没的吐槽的。</p>

因为他也吃的嘴刁了，但凡他敢逼逼一句，那方晏昕就只做文静一人份的，他又不好抢文静的吃的。</p>

为了口吃的，暂且休战吧。</p>

方晏昕拿捏住了，只要许业闹的过分一点，那就没他吃的。</p>

四个人莫名和谐不少，偶尔白飞加入一下，更为欢乐。</p>

熊茉莉本就是个爱学习的姑娘，也没有其他那些女学生有别样的心思，方晏昕和许业也会耐心辅导她。</p>

她这会儿才体会到了近水楼台先得月，太不容易了。</p>

她有一种莫名的信心感。</p>

立个小目标，这回期末考试，定能冲到年级前五十。</p>

......</p>

时间在吵吵闹闹中度过，转眼已然是1988年2月5日，还有十一天就过年了。</p>

永昌一中迎来了期末考试。</p>

今天的天空灰蒙蒙的，寒风无时无刻都在往人脖子里灌。</p>

除了初三和高三年级，整个学校都在响起桌椅板凳搬动的声音。</p>

这一回倒是没让学生把桌椅往操场上搬，而是堆到走廊两侧。</p>

这天气看着像要下雨或是下雪，多余的学生安排在综合实验大楼考试。</p>

文静这段时间被俩大学神辅导，那学习进度跟坐火箭似的，就等今天的考试看看成果。</p>

她都有一种能考满分的错觉，但也只限于理科，文科要背诵的东西太多太多了。</p>

这回考试还是和上一次月考一样，高一高二年级混在一起考，想作弊真的很难。</p>

这一回文静被分到综合实验大楼考试，周围的同学她都不认识，但他们可认识她，没事儿就把目光往她身上放，不断打量着。</p>

有好奇的，友善的，还有敌意的。</p>

这些目光全都是许业和方晏昕的光环带来的。</p>

不过这些人没敢去她面前嘲讽什么，顶多和周围熟识的学生讨论。</p>

讨论的不是什么好话罢了。</p>

文静无所谓他们讨论什么，逞一时口舌之快有什么用呢，自己做好自己的就行。</p>

第一堂考数学，文静拿到卷子干的第一件事就是翻到试卷最后那两道题，扫一眼题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