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满是自责，程言思维都有些乱，屋门处突然传来的响动打断了他的思绪。</p>

起身去开门，对上达达利亚神采奕奕的脸。</p>

相比之下，程言活像是被人吸干了精气。</p>

达达利亚眼睛睁大，有些震惊地上下打量他。</p>

“你这是怎么了？昨天晚上干什么了？这么憔悴。”</p>

程言垂着头一步步往外挪，“没什么，鱼与熊掌不能兼得，我选了熊掌，现在觉得很对不起那条鱼。”</p>

达达利亚摸了摸下巴，有些没听懂程言话中的意味，但他还是顺着程言的话说下去。</p>

“那就给那条鱼一些补偿呗，送些他喜欢的其他东西不就行了。”</p>

程言停下了脚步，猛地抬头。</p>

“对啊，我应该知道他……他喜欢什么来着。”</p>

程言脸色更苦了，心底的愧疚快要溢出来。</p>

转头看达达利亚，满脸苦涩，“我好像不知道他最喜欢什么。”</p>

畜牲啊，程言越想越发觉自己对温迪亏欠到了什么程度。</p>

达达利亚有些失语，抬步往前顺手揽住程言的肩膀一起往外面走。</p>

“你问他嘛，或者问他身边的人，旁敲侧击也行，看他平时偏好什么都行。”</p>

程言认真点头，决定今天就寄回去一封信问问帝君大人温迪最喜欢什么。</p>

天色已经变得明亮，程言和达达利亚被带着走到擂台下。</p>

愚人众士兵郑重万分地交代。</p>

“执行官们实力强劲，你们一旦觉得承受不住就立刻举高手示意，或者直接开口说认输，我会立刻叫停，千万别逞强。”</p>

达达利亚一脸兴奋，完全没听到愚人众士兵说了什么。</p>

程言倒是又苦恼起来，比试好说，可谁胜谁负呢……跟赞赞交手要用全力吗？伤到了赞赞可怎么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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