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察觉出他不对劲，抬手打了打嘴。</p>

“我的，抱歉，你当我没问，我冒犯了。”</p>

安东尼唇瓣绷得紧紧，嗓音压抑发哑。</p>

“……做过。”</p>

程言正因为勾起他痛苦的回忆内疚，却不想他回答了自己的问题。</p>

“那种感觉……生不如死。”</p>

程言吸了口凉气，把人按在椅子上。</p>

“我的错，你别说了，你以后不会经历那种事了，我会把你带走的。”</p>

自责内疚涌上心头，程言不停给安东尼道歉。</p>

片刻后，安东尼脸色才稍微好转。</p>

“客人您出了摩拉，我就是您的人，您问什么都可以，我都会回答。”</p>

程言转移话题，“好，我正有一件事问你呢，你有没有听说过这酒馆的老板，叫伊万的，他好像有一件很神秘的宝贝？”</p>

安东尼沉思，“我从前一直跟在伊诺夫身边，他是伊万最信任的人，偶尔能听到他们的对话，伊万的财产，都没在酒馆内，似乎被他分开藏在至冬不同的地方，很难同时找到。”</p>

“不，我不问他的财产，我想问伊万那些稀奇古怪的收藏品都在哪？”</p>

“如果是这些，酒馆里应该放了不少，最重要的……”</p>

安东尼回想起从前有机会见到伊万的种种情景。</p>

“有一次他喝醉了，我给他换衣服，注意到他的衣服内部有一个夹层，容量不小的样子，应该能放一些东西。”</p>

程言探寻的表情立刻垮下来。</p>

“啊，我就知道，这些商人老奸巨猾，稍微重要的东西就贴身带着。”</p>

虽然他摸出来别人随身带着的东西不困难吧，可谁想摸一个老男人的身体啊。</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