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夫人一边说话，一边向丁永福打去。</p>

丁永福不断在室内跑，不断跳，不断躲。</p>

白白夫人打得更凶：“叫你闪，叫你闪。你这老头，就不能好好地让我打？”</p>

不要说丁永福正处于练功初期，比不上白白夫人、燕娘万一，就算丁永福功成，室内狭窄，鞭子又可及远，亦不能闪避。</p>

丁永福只是徒然跑跳，又被挨得一鞭。</p>

丁永福痛得发狂，眼泪水都出来，身上也在流汗！</p>

汗水敞下，流在地板上。</p>

还好的是，只是皮肉痛，好像身体筯骨倒没伤多少。</p>

至少闪动之间，好像尚无大碍。</p>

白白夫人持续叫喊：“我要为令狐老儿抢夺仙丹，让他长生不老！可他长生不老，关我什么事？我为什么要帮他？”</p>

丁永福摸索出经验。</p>

只要白白夫人一喊，下一步必定扬鞭挥来。</p>

这疯女人！她不爽就不爽，干嘛打人！</p>

丁永福不知不觉地运气，居然通气顺畅。</p>

眼见白白夫人果然挥鞭策来，丁永福机灵一闪，动作变得敏捷，居然躲开。</p>

危急关头，丁永福仍在想：“她提到的令狐老儿，与那令狐老板是什么关系？令狐老儿必定是幕后黑手。”</p>

白白夫人对燕娘奇道：“这老头是个凡人，我瞅准他打，他居然能躲，不可能，不可能。”</p>

燕娘说：“夫人你喝了酒，打得偏了点。”</p>

白白夫人冷笑道：“还躲，叫你躲，再打你，打死你个老头。”</p>

丁永福感觉自己变得气息通畅，比先前更能闪开。</p>

但与白白夫人实力相差太远，能闪开仍属偶尔现象。</p>

眼见白白夫人扬鞭，丁永福灵机一动，呼道：“是的，与你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帮令狐老儿，你都不要帮。你过好你自己！”</p>

倒也管用，白白夫人暂停，光脚站着。</p>

丁永福得以喘息。</p>

累得扶着墙，大口喘着粗气。</p>

但这么一停歇，全身的痛楚感，一齐袭来，叫丁永福痛得呲牙。</p>

白白夫人在一旁自问：“我帮这帮那，我自己呢？”</p>

丁永福忽然觉得这一招管用。</p>

要让对方迷失迷糊，迷失自我！</p>

丁永福劝导道：“夫人，你要为自己，要为自己而活着。不要老是为这个为那个！”</p>

白白夫人呢喃地说：“为自己？”</p>

白白夫人又自问自己：“我自己到底要干吗？”</p>

白白夫人自我思考着，光脚走出耳房，到庭院观看月色。</p>

耳房内只有丁永福与燕娘。</p>

丁永福眼见有了时机，便想夺门而跑。</p>

燕娘早先一步，挡着耳房的门，冷冷地说：“老头，老早就要罚你，沅县就该打。这一次你又乱说，就要狠狠地打。你还想跑，没门！”</p>

丁永福叹口气说：“你们两个疯女人，太心毒了！”</p>

燕娘不怒反喜，说：“你还没看到过，什么叫太毒。等会你就会尝到。”</p>

说得丁永福毛骨耸然。</p>

等下尝到？意思是还要对自己下毒手？</p>

这条命哪里保得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