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薛阳说，让他多给些希望，再送些时下流行玩样的过去。”

对于能帮自己办事的人，慕容清从来不吝啬钱财之物。

“好。”曼舞有些不确定的问，“要不要趁着那丫头空闲，约出来游玩一番，不然就如此通信也不能掌握全部情报。”

“这个自然，薛阳可不是吃素的，他知道如何拿捏人心。”这点慕容清还是挺佩服薛阳的，一个人能掌握十多个府里小姐丫鬟的男人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如此甚好。”曼舞有些同情那丫头但各为其主，就算是同情也不过是同为女性而有一些感慨罢了。

“你在同情她？”慕容清不可思议的看着曼舞，一向狠辣的女人居然会同情一个丫鬟。

“只是同情那些被薛阳欺骗的女子罢了，不过那些女子若只为情爱而活，那也是她们的命数。”曼舞知道慕容清这人疑心重，若是否认肯定会被他猜忌，倒不如大方的承认。

“你要是见到薛阳，你就知道他为何那些女子能心甘情愿的为他做事了。”

“能得到二皇子如此称赞想必他也是有过人之处。”

慕容清盯着曼舞想从她的脸上看出其他的情绪，但后者安然的将刚吃过的糕点仔细的包好，“你若是喜欢，就让厨房给你做。”

“倒也不是特别喜欢，只是看着有些精致，怕浪费了。”曼舞说的轻描淡写，将包好的糕点放入袖口中，这糕点不是普通的糕点，而是自己跟那人的见面暗号，自从跟着二皇子获得的他的信任，自己就没跟那人见过，现在突然约自己见面应该是有动作。

慕容清看到曼舞离开后才将手中的信件放入烛火上燃烧殆尽，她的身份虽然跟自己查到的分毫不差，但世界上不会有这么巧的事，留着她不过是因为她手上有的杀手，若是能为自己所用，留着也无妨，若是不能那么她就是自己上位的垫脚石，不管她是谁，现在至少要为自己做事。

既然父皇一开始就中意四弟，那这些年自己算什么？利用完了就想把自己抹杀嘛？自己身后可是傅家，还有几大世家，就算父皇想要四弟继承，也要看看朝中大臣是否能拥护。

程青的纳妾仪式京城中人尽皆知，虽然妾侍不能走正门，但程青给了秦絮儿所有的体面，据说敬茶的时候直接免了，抱着小妾就进了洞房，把来的同僚都看呆了，留下张家跟张若芯脸色铁青，但张若芯不愧是名门世家的小姐，全程还是镇定自若将满堂的宾客安抚好，几个相熟的夫人也是表面上维持着客套。

“混账。”张不凡回去发了好大的火，“这张家还没倒呢？他们就敢，敢……”

“大哥，程青那边是指望不上了。”

“哼，张家不会倒。”张不凡突然想起什么，连忙写信，“你去将信送给那人。”

“大哥，若是不成，张家就完了。”张简还是不放心将整个张家都赔上。

“怕什么？张家以后会成为京城的第一大世家。”张不凡眼睛中闪过狠辣。

“可，皇上现下对张家已经没了往日的恩宠，那位偷取机密的小贼到现在还没抓到，我有些担心。”

“怕什么？所以要在皇上知道前尽快的辅佐那位。”张不凡下定了决心，不管如何已经没有了回头路。

不管怎么样张简知道自己无法改变大哥的想法，在回来之前张若芯已经跟自己说了，程青保不了张家所有人，若是大伯一意孤行最后张家将会沦为万劫不复。张简望着大哥，显然已经被利益冲昏了头脑。

张若芯好不容易将所有人送走，看着府上的张灯结彩，自己显得格格不入。

“夫人，我扶你去休息。”春香上前扶住张若芯的身体，一脸的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