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人人都还是零级菜鸟的房间,陈墨享有绝对的权威。</p>
“都有哪些人让侯勇寿洗衣服,做杂务的?”</p>
陈墨的视线扫过众人,目光落到谁身上,谁便缩得像只鹌鹑:“你们是不是该把劳务费结清一下?”</p>
“劳务费?”</p>
一群人面面相觑,很快明白陈墨的意思。</p>
“他自己主动要承担杂务的,我们又没逼他!”胖子试图解释。</p>
“没逼他?”</p>
陈墨目光冰冷:“他自己犯贱,给你们当奴隶吗?”</p>
他陡然提高了音量,吓得人一哆嗦:“我不管什么缘由,现在你们一人补一枚金币,你,还有你,补两枚!”</p>
胖子和大高个儿相视一眼,满脸的委屈和无奈。</p>
“我们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钱?”</p>
胖子堆着卑微的笑:“我们都住最差的寝室了,怎么可能有金币这种东西?您放过我们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侯勇寿了!”</p>
“哼!如果道歉和求情有用,还要地狱做什么?”</p>
陈墨双手负于身后,目光森然。</p>
“我们是真没钱,就算全部家当都拿出来,也不可能凑到一枚金币!”胖子吓得都快哭了。</p>
“别怕他!”大高个儿挺直了腰板,站得笔直笔直的:“就是侯勇寿自己主动要替我们洗衣服的,他害怕别人嫌弃他是废物,主动舔的我们所有人!</p>
你以此想讹诈我们,休想!学校也必然不会放纵你这么做吧?”</p>
他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直面着陈墨。</p>
要不是知道侯勇寿的性格,陈墨差点就信了!</p>
什么叫主动“舔”?</p>
侯勇寿从小被人欺负怕了,几乎不敢跟外人说话。</p>
他看上去胆小得要死,但是他有傲骨,绝对不可能主动去舔毫无关系的人。</p>
更不可能去舔一整个寝室!</p>
“绿木级天赋,在这个学校的确还算可以!”陈墨冷冷的勾起嘴角:“所以,这就是你跟我叫板的底气?”</p>
额间契约铭纹陡然亮起,金色的光芒有些耀眼。</p>
陈墨的表情陡然变得严肃,目光犀利。</p>
“可……可……”大高个儿结巴了:“你……我们真没钱!”</p>
住在这种寝室的,都是社会最底层,大多数是各个孤儿院长大的孩子,也有一些贫困家庭的。</p>
金币这种东西,也许他们长这么大,都没见过。</p>
“算了吧!”侯勇寿心善,开口劝陈墨:“大家都不容易,又是同学。咱们拿了东西,赶紧走吧!”</p>
“不行!”陈墨的态度很坚决:“如果你变强,只是为了宽恕曾经伤害你的人,那你又何必变强?如果曾经施暴的人,轻易就得到宽恕,又怎么能对得起你曾受过的那些伤?”</p>
“那你想怎么样?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有本事你拿去好了!”</p>
大高个儿胸脯往前一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p>
“哄!”已经破破烂烂的玻璃窗,被撞得七零八碎,所有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之时,一只地狱三头犬冲了进来。</p>
大高个儿目标最明显,地狱三头犬一口咬住,将他的头扯了下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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