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三闺蜜重逢(1 / 1)

刘韵诗心跳加速,思及此年轻修士阳刚之气旺盛,稍有挑逗即反应强烈。她不禁忆起昔日仙院时光,脸上泛起一丝娇羞之色,脸颊微红,心湖泛起了阵阵波澜。

回想起曾经那些男修士中,竟无人能与眼前这位青年相媲美,关键在于那份独一无二的气质。即便是当年备受全院女生追捧的院草,此刻与他相较,似乎也要黯然失色几分。

刘韵诗平日里颇有洁癖,若是其他男子这般对她有所冒犯,她定会怒形于色……

昔日,在一所修炼仙院之中,刚降临的年轻英俊男导师接替课程,为刘韵诗调整修炼姿态时,不慎肢体接触到了她,使得刘韵诗瞬间变颜,事态迅速扩大,使得那位男导师颜面尽失,自此再也没有踏足他们班级授课,据说他还因此遭受了仙院的严厉惩罚。

一旁的许青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她当然了解刘韵诗那份独特的修炼洁癖,身为仙院内的仙女般存在,刘韵诗从未与任何人结成双修伴侣,当年众多修士追求于她,她皆视若无睹,宛如一座冰冷的仙峰,无人能够攀登。

她想瞧瞧在韩阳面前,刘韵诗是否还能保持这份修炼洁癖与高傲之姿,出于此意,她特意唤来了韩阳。

在院期间,刘韵诗、白素与许青三人被誉为修炼系的三大仙葩,是全院男修士倾慕的目标,同时她们也是最亲密无间的伙伴。刘韵诗和白素最终觅得了不错的双修伴侣,家庭圆满;唯有许青曾执着追寻那份纯净的爱恋,却终究未能如愿,而后在修炼路上遭遇挫折,成为三人中最为黯淡的一位。

然而,许青始终保持乐观积极的态度,她在这三人之中尤为活跃,时不时捉弄一番,与另外两位好友的端庄沉稳形成了鲜明对比。这恰如其分的调味品,使得三人之间的友情更为融洽,即便是出徒后,她们仍然频繁联络,并会抓住机会聚首在同一座灵域交流修炼心得。

此时,许青的小调皮劲儿再度涌现,让已经开始显露出本性的韩阳过去帮她调理经脉、拉伸筋骨,此举无疑是一次精心策划的小玩笑。

感受到身后韩阳越来越凝重的修为气息,刘韵诗内心犹如擂鼓般砰砰作响,震惊不已。背部肌肉承受的压力让她感到微疼,但她依旧默然无言,红着脸颊,继续专心致志地完成修炼动作,仿佛一切未曾发生。此刻的韩阳亦是高度紧张,小心翼翼地如同之前对待许青一般,压制住她的经脉。

“韩阳,你当真是修炼之力耗尽了吗?再加把劲啊!她还未完全舒展开呢!”许青不满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刘韵诗未作回应,韩阳遂略微加重了力量,身形再次下沉,头部从她的后腰之上探出,俯瞰之下,他不由得吞咽一口唾沫。近在咫尺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幽香,夹杂着一种难以言表的女性特有的元阴气息,馥郁宜人,更激起了韩阳对她的敬意,使其愈发强烈,即将达到顶峰。

与此同时,刘韵诗的心跳已攀升至极限,似乎要跳出喉咙,跌落在地……

韩阳凝视着刘韵诗身后臀部的曲线,其形态堪称玄妙无双,此刻他正屈膝俯首,与她仅咫尺之遥,万物纤毫皆入目中,修炼服紧贴肌肤,一切难以隐匿。

他内心连连惊呼,口中干涩,接连吞了几口元气津液,不自主地瞥向一侧的许青,只见许青对他眨眼示意,嘴角勾勒出一抹狡黠的笑意,面庞上洋溢着皎洁而又深邃的仙灵之气。

韩阳瞬间明悟,原来倩姐此举有意为之,却尚不清楚其背后的真实意图何在。然而无论如何,有一件事可以确信无疑,即便发生任何变故,陷入何种微妙境地,倩姐自会出手化解尴尬,毕竟她是这一切的主导者。

念及此,韩阳勇气倍增,眼前的刘韵诗犹如一位充满诱惑力的仙府圣女,他并非愚钝之人,亦非修炼禁欲之道的弟子。当下便鼓足胆气,小心翼翼地将双手略微向上挪移,几近触碰到那一神秘之处,同时加大力度继续施压,口中问道:“如此这般是否适宜?需不需要再加些力量?”

他适时转移话题,刘韵诗顿时神色慌张应道:“没错,就是这样。”

她已然语无伦次,内心纷乱如麻,敏锐察觉到韩阳的双手已靠近敏感之地,甚至两者间几乎无丝毫缝隙,此刻身体本不应出汗之处竟也沁出了细汗。

她咬住娇艳的樱唇,暗自发愁,唯恐不慎露出异样痕迹!

许青笑吟吟地道:“韩阳,你这姿态似乎不太妥当,不如你站到她身后,紧贴其双腿,环抱她的背部帮她压腿。让她两手紧紧抱住你的双腿反拉,如此形成支撑,想来成效更佳,你可以试试看。”

韩阳闻言微微一愣,这般的姿势未免太过亲密,不禁轻咳一声,站立原处并未挪步。

许青见状拧起了眉头,嗔怪道:“磨蹭什么呢?还不快来?是要我过去帮你不成?”

韩阳看向她,面上略显为难地道:“那个,倩姐,还是你来帮韵诗姐压腿吧,我这边确实有点不便呢!”

许青走向前来,瞪了他一眼,语气带着些许不满:“有何不便?这本乃寻常之事。我们在修行学艺之时,男女同门相互拉伸调理,互帮互助实属常情。如今我自己也需要修炼锻炼,再者男女体质差异,男子力度更大,更能助人压腿效果显着。”

说着,许青再次瞥向刘韵诗,续言道:“韵诗,你说是不是呢?”

刘韵诗始终未曾言语,脸颊胀得如同红霞一般,她不敢望向韩阳,亦不敢让他瞧见自己羞红的面容,毕竟自己年长他十载,若让他看到自己此刻这张红扑扑的脸庞,岂不是极为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