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说：“那你要不别谈，要不别指望有人帮你提行李箱。”</p>

离不离谱。</p>

你男朋友出生的时候被护士看光，你是不是要把男友送到重症监护室消消毒。</p>

宋砚清对道谢的话嗯了声，眉目轮廓冷淡逼人，指挥程栩然去买票，不紧不慢走在她身后。</p>

程栩然站在自助机器前说：“老城区靠近哪站地？”</p>

“不知道。”</p>

“那市中转站呢？”</p>

“你问我？”</p>

他一问三不知，然后理直气壮，匪夷所思。</p>

程栩然指挥他：“去问保安。”</p>

烦。</p>

宋砚清绕了一圈回来，然后在机器上点了个地点：“买这个。”</p>

他的脸忽然凑过来。</p>

程栩然稍微一偏头，鼻尖就能擦过他的侧脸。</p>

她呼吸不自觉地屏住。</p>

甚至能感觉他咽下柠檬糖，喉结滚动的弧度。</p>

浑身微微紧绷。</p>

衬衫的衣摆和长裙。</p>

远远看去，确实很漫画感。</p>

宋砚清单手撑着机器扫码，等它出卡，身骨高冷慵懒。</p>

程栩然出都出来，今天休息，跟许枝约好去她家，也买了张地铁票。</p>

不巧。</p>

票票！票票！（看我渴望的眼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