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也不吃饭,自己干脆也摆了筷子,因着秋风微凉,他亲自携着宋观舟入了内屋,待二人坐定,他才失笑说道,“你真以为贺疆是个好夫婿?”</p>
咦?有瓜吃?</p>
宋观舟挨着裴岸,立时体贴奉茶,“四郎,展开说说。”</p>
裴岸被她这小奴才般的行为举止逗笑,手上一使劲,搂着她纤腰到自己双膝上坐定,夫妻极为亲近,宋观舟扭着腰肢,连连催促,“快说,那贺疆是个什么人物?”</p>
“莫要着急,娘子。”</p>
说罢,在宋观舟耳际偷了个亲香,惹得宋观舟要跳下他膝盖,方才锁住娇人,“罢罢罢,说与你听就是。”</p>
“是贺疆另有所爱?”</p>
“大差不差。”裴岸斟酌几许,碍于宋幼安所托,还是掩下宋幼安名头,“他小心谨慎,京城上下这么多年,竟是少有人知晓。就连拂云派出余成探查几月,都查不到这贺疆喜好男色。”</p>
“贺疆喜好男人?”</p>
裴岸玉面微红,“大致是这意思。私下他有几个宅院,豢养好些玉面郎君,其中也有不少年岁小的童子。”</p>
“这混账!竟然是个同性恋!还是恋童癖!”死变态!</p>
轮到裴岸不解,“何为同性恋?恋童癖?”科普时刻到了,宋观舟凑到他耳边,说了大致,“……但那日见来,倒是没瞧出贺疆竟喜爱男色,与你、秦二并无不同。”</p>
当然,上辈子也是直女的宋观舟,自来缺乏这块的鉴别常识。</p>
裴岸扶额,“何止你看不出来,只怕他从前妻妾都看不出来,金拂云几次三番拒绝这桩亲事,也是想从他跟前寻到些纰漏把柄,但贺疆豢养男子这事儿,金拂云并未查到。”</p>
“喔——”宋观舟这才了然,“秦二也知道?”</p>
“他自是知道,如今我与秦家消息互通,东宫太子不喜金家大将军,裴家与金家昔日仇怨也不言而喻,自是不容他金蒙水涨船高,最为关键,圣上也不想看他一家独大。”</p>
“怪不得秦二探我口风,说要不要同金拂云提一嘴——”</p>
说到这里,宋观舟撇嘴,“他倒是情深义重。”</p>
裴岸仰头轻笑出声,宋观舟瞧着他修长脖颈上,性感喉结滑动,不由自主凑到跟前,香舌微吐,竟然亲了上去。</p>
“妖精!”</p>
裴岸攸地低下头,与她亲个正着,宋观舟忙不迭的推开他,“说正事说正事,你们会跟金拂云说吗?”</p>
哪知裴岸咬着她耳垂,话音微冷,“自是不说。”</p>
嗯?</p>
这有些让宋观舟措手不及,她双手抵住裴岸胸膛,认真问道,“……虽说古代贵族男子豢养男童并不少见,但说来,也不算寻常之事,金拂云嫁过去——”</p>
“晚饭时,我与秦二说得明白,莫说贺疆喜好男色,就是他是个残废,瘫在床榻之上,这桩亲事也不容拒绝。”</p>
宋观舟咂舌,“贺疆是不喜女色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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